甚至应该年届不惑。
万万没有料到打听结果,才知道赵平与甘罗差不多大。
徐跃自然不知徐谋心里所想,因为他想到另外一个事情:“族叔,现在还有一个问题,就是目前只有苏家是按照赵平驰道修建,其它的则不是,这个如何是好?”
“这个确实是一个难题,不过也不是没有法子解决。”徐谋围着茶几起了几步,围着案几走了几步,停下望着徐跃回答。
徐跃不禁大喜,他为了这些事情已经焦头烂额,根本不知如何处理。
他对着徐谋拱手一礼:“族叔,计将安出?”
“大人,之所以出现这种一个工段一种驰道的情形,乃是缺乏一个统一指挥。”徐谋一边抚须,一边淡淡面谈,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族叔说得太对,侄儿太年轻,怎么没有想到一个统一指挥呢?”徐跃一想,不禁恍然大悟,终于明白自己出现问题的缘故。
可是他觉得有些不对,族叔怎么当时没有提出,现在才想到这个。
想到这里,他望着徐谋,眼里都是狐疑的目光。
见到徐跃的狐疑的目光,徐谋有些不好意思:“这个也不能怪大人,老夫当时也没有料到这种情况,这次去了赵家庄之后,才明白症状所在。”
“原来这是赵家庄的缘故,侄儿明白了。”听到不是族叔想出来的,既失望又释然,心里还有一些不舒服,怎么又是赵家庄。
徐跃想了想,拱手一礼问道,“族叔,请问如何进行统一指挥?”
“这是因为各个工段都有一个掌柜,但
是缺乏一个总掌柜。”徐谋捋了捋胡须,一语中的。
“确实也是。”徐跃点点头,突然望着徐谋,狐疑地问道,“族叔莫非对这个总掌柜有兴趣。”
“老夫乃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徐谋摇摇头,“老夫出谋划策勉强可以,但是这个总掌柜牵涉方方面面的瓜葛,老夫恐怕不能胜任。”
“族叔不能胜任?”徐跃大失所望,毕竟徐谋为自己出谋划策不少,而且还不辞辛苦东跑西跑。
徐谋点点头,叹了口气:“这个总掌柜非同小可,没有小圣人在后面支持,哪个能够压得住这些工段的掌柜?”
听到又是小圣人,徐跃觉得心里又是不舒服。
“族叔心里已经有了人选?”他强忍心里的难受,不得不问这些,“此人是谁?”
徐谋点点头,指着《大宋中华报》说道:“就是他。”
“怎么是他?”徐跃看到《大宋中华报》上面的名字,只觉得自己仿佛吞下一口苍蝇。
徐谋感觉徐跃格局太小,于是反问:“难道你希望是程亮、李之豪他们?”
“这个这个,当然不能他们,他们如果成为总掌柜,对于侄儿威胁太大了,可是也不能是贾理吧。”徐跃急忙摇摇头,除了否定还是否定。
看来徐跃对于贾理成见太深,徐谋想了想,上前一步,望着徐跃问道:“大人,你知道贾理过去是哪房典吏?”
“他原来是审房,这个侄儿当然知道,又怎么了?”徐跃觉得心里一口郁闷之气,语气有些冲。
徐谋点点头,大有深意地问道:“大人,审房是做什么的?”
“审房,审房,审房就是掌管审计的,可是这个与总掌柜有什么关系?”徐跃觉得徐谋的话不可思议。
徐谋继续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大人,审计其实就是监督别人的,他如果不懂修路的弯弯拐拐,如何监督别人?”
“族叔,如果论修路,侄儿觉得工房秦闲更加合适。”徐跃不愿意被自己开革之人当上总掌柜,于是找出自己的理由。
徐谋知道徐跃的想法,摇摇头:“大人,秦闲虽然是工房,可是他能够掌管哪些世家吗?可能除了你的那个同窗钱多多听从他之外,没有人愿意听从吩咐。”
“可是,族叔,即使贾理是总掌柜,同样没有人愿意听到他吩咐。”徐跃觉得自己抓住徐谋的弱点,急忙兵兵反驳。
“你说得有理,小圣人早已考虑这些。”徐谋点点头,“把雨济旱安排主簿,不就可以了吗?”
“雨济旱是哪个?怎么没有听说过?”徐谋觉得徐谋越来越不对劲,竟然把他没有听说过的人推荐上来。
徐谋摇摇头,刚才推荐名单不是有他吗,怎么竟然忘记了。
看来侄儿果然年轻,竟然不知道小圣人推荐之人大有含义。
他瞪了徐跃一眼,摇摇头:“雨济旱是哪个,小圣人不是已经推荐他吗?”
“哦,侄儿终于想起他,可是赵平为何要推荐此人呢?”徐跃摇摇头,对于此人根本就没有印象。
“此人来头不小,他乃是小圣人小妾的祖翁,现在也是桃源镇的杂房典吏,还有举人功名。你觉得,灵泉县还有哪个比他更加适合做修建驰道的主簿?”徐谋把自己所知全盘托出。
徐跃还是摇摇头:“可是雨济旱也不懂驰道如何修建,他也是纯粹一个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