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兵甲刚刚站稳,背后突然传过来巨大的冲力。
他此时再也站立不稳,人一下子就倒在地面。
接着他感觉背部传过来铁棍猛烈冲击,情不自禁发出一声惨叫。
原来是另外一匹战马把他撞倒在地,又从他背上践踏几下,冲了过去。
他拼命挣扎,但是又有几次铁棍一样冲击。
他来不及惨叫,因为他发现自己难以发现声音,只是感觉胸部腹部传过来剧烈痛苦。
他勉强睁开眼睛,却看见战马肚子在自己眼前一晃而过。
原来他又被几个战马践踏,随后就逐渐失去意识,进入永远的黑暗。
僧兵乙比僧兵甲要好些,拼命夹住战马马腹,不久就控制胯下的战马。
他不明白僧兵甲的战马为何发疯向着自己接来,不禁斜着眼睛一看。
他不看还不知道,一看吓了大跳。
原来这个战马的一只眼睛被射中,应该疼痛难受,才发疯向着他的战马撞来。
僧兵乙看了僧兵甲的战马才觉得不对,自己继续继续向前冲去。
等着他产生这个想法时,却发现不对。
战马突然拼命奔跑几步,左右摇晃随后就倒下。
他被战马从马头摔下,在摔下那瞬间,他明白原因。
原来战马额头被对方的弩箭射中额头,痛苦不堪把他从马背摔下。
看到其它僧兵的战马向着他冲来,他不禁大惊失色,急忙抱头倒下,就势倒下马的旁边,希望能够逃过这一劫。
嘉搓乃是僧兵的百夫长,他现在心在滴血。
他们还没有碰到对方衣角,已经有了三成人坠马,还有三成人受伤。
嘉搓觉得无比幸运,因为他是四成没有受伤之一。
但是他更幸运的是,他还有七成兵马,面对对方十个左右的兵马,他的数量依然占了上风。
现在他们距离对方只有十步的距离,只要跨过这十步,他们就能够记得胜利。
对方没有长矛,手里拿着如床弩
形状的物事。
那个物事太短,如果把箭矢发射完毕,比烧火棍好不了多少。
只要跨过这十步距离,他的手里的长矛就可以吃对方的肉。
“杀过去,杀死他们。”嘉搓一边挥舞手里长矛,一边大声喊道。
他现在不说驱逐他们,逮捕他们,唯一的愿望就是杀死这一群可恶的汉人将士。
说完,他身先士卒,拼命挥舞长矛,双腿紧紧夹住战马。
咣啷,咣啷,咣啷,他用尽全身力气,拼命挥舞手里长矛。
双方早已打出四射火星,恨还得把对方杀死。
看到他们手里长矛就要刺中对方,僧兵不禁大喜。
眼看对方就要刺中的自己战马,何思安并没有选择硬拼。
毕竟他们数量太少,对方还有七十左右的骑兵,他们只有十一个骑兵。
“闪开。”何思安大喊一声,双腿一夹战马,急忙让过对方。
嘉搓手里的长矛向着对方刺去,没有料到对方竟然让开。
战马在奔腾之中不能转身,他只得继续冲了下去。
冲了大约五十步的样子,战马终于停止下来。
让他高兴的是,对方并没有乘胜追击。
显然对方不但人少,而且手里弩箭也用得差不多,甚至完了。
他的部下也倒了这里,不禁望着他。
双方已经打出真火,他可以看见部下脸上的熊熊怒火。
一个叫做普布的十长,率先问道:“百夫长,现在我们死了不少人,怎么办?”
“他们不敢伸过来,难道没有弓箭了?”一个叫做贡布的十长想了想,对着嘉搓说道。
一个叫做索朗的十长打量保安团一眼,狠狠地吼道:“他们人少,手里弩箭又用完了,现在正是报仇的时候。”
嘉搓一边听着部下分析,一边陷入思考之中。
他虽然没有用过手持床弩,但是也懂一些兵器知识。
手持床弩虽然发射速度快,显然是已经填好在盒子里面。
盒子毕竟容量有限,不可能无限装下去。
现在对方并没有追击过来,显然是有所顾忌。
这些伍长以上的军官,果然武艺不凡,几乎没有人受伤。
关键的是,即使抛开受伤之人,就是没有受伤的人,人数也差不多是对方的四倍。
士气可用,必须用,血仇血报。
嘉搓眼里红红的,手里长矛一挥,口里大声喊道:“他们已经没有弩箭,冲过去,杀死他们。”
说完,他一夹战马,右手的长矛一挥,就向着保安团巡逻队冲去。
易水台与万红壮两人互相看了一眼,摇摇头。
正如僧兵猜想的,他们手里手持床弩,弓箭几乎已经发射完毕。
最后还是万红壮说道:“这一群僧兵并不是普通将士,不但战斗力极强,而且还有眼光。十长,怎么办?”
他最后说完,眼光是望着何思安。
他两个只是伍长,而何思安才是十长,决定权还在他手里。
何思安不禁苦笑,拿出火折子一晃。
如果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