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属希望子平放下包袱,干净利落打败对方。”徐洪叹了口气,希望何思安取得良好的战绩。
熊虎虽然说何思安是后面一种情况,但是其实他心里更是担心何思安心里有了牵挂,难以一心一意与对方拼杀。
熊虎与他亲兵队长徐洪在交谈,廓地也在观看何思安与王大娘两个互动。
听到王大娘所有心思放在何思安身上,廓地脸色铁青,变得极为难看。
廓地冷冷一笑,你们两个如此在老子面前作态,老子就送这个何思安下地狱。
他先是愤怒之极,不过毕竟是百夫长,又是少庄主,很快还是冷静下来。
王大娘如此牵挂何思安,何思安难道没有牵挂?
如果何思安没有牵挂,就不会让王大娘一直在他背后。
何思安有了牵挂,他还能够一心一意与自己打仗吗?
如果何思安不能一心一意与打仗,自己岂不是胜算又多了一层了吗?
何思安本来打了三场恶战,现在心里又有了牵挂,就不能一心一意与自己打仗。
双方还没有交战,廓地已经胜算占了七成以上。
想到这里,廓地还在顾不得嫉妒两人,而是带着嘲笑。
他其实心里想哈哈大笑,但是这种情况显然不能大笑出来,表情只好变成嘲笑。
何思安安慰好王大娘姐弟两人,翻身上马,拔出手里的杀胡刀。
他不是没有手持弩箭,也不是没有火器。
但是现在,他根本就没有使用这些。
他庄重实现了自己的诺言,要公公平平与对方打一仗。
廓地看到对方杀胡刀,不但比他长矛矮小,也比他的薄,不禁大喜。
他双手拿着长矛,直指对方,双脚一夹战马,大声喊道:“看矛。”
“看刀。”何思安只有一只手拿刀,另外一只手牵着马缰,冷静地反击。
两边的将士虽然没有参战,但是他不甘寂寞,纷纷为自己这一边呐喊助威。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徐洪此时有时间与心思观察双方拼斗,眼睛望着双方眨也不眨。
他一边观察,一边悄悄对着熊虎说道:“双方各有所长。廓地双手拿着长矛,只能依靠脚来指挥战马,但是显得气势凶猛;子平单手拿着杀胡刀,另外一只手还可以驾驭战马,气势虽然弱了一些,但是更加灵活。”
“廓地此时显得有些势不可挡,何思安打了三场苦战,不知他如何应付?”熊虎点点头,一边担心不已。
踏踏踏踏之间,双方战马跑得越来越快。
廓地冷冷一笑,双手握着长矛,径直就向何思安捅去。
他听说何思安已经恶战三场,显然力气不如以逸待劳的他。
既然力气不如他,廓地干脆就来一个横冲直撞。
双方眼看就要撞在一起,让所有之人心都提了起来。
现在不但熊虎徐洪两人看出,就是其它将士也看了出来。
廓地想凭着良好的体力,远长的对方的兵器,想把何思安挑下。
相反,何思安已经恶战三场,如果与对方硬拼,必然要输掉比赛。
王大娘虽然趴在自己弟弟身上,但是心思全部都在何思安身上。
此时廓地一边纵马,一边拿着长矛,气势汹汹向着何思安刺来。
她感觉这长矛不是刺向何思安,而是刺向自己。
王大娘差尖叫起来,她马上觉得不妥。
这样会分散何思安心思,急忙捂住自己嘴巴,最后王大娘口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王大郎虽然没有发出声音,脸色变得苍白,没有一丝血色。
眼看两匹战马就要撞在一起,只要撞在一起,廓地的双手长矛就要把何思安刺一个对穿。
在这关键时刻,何思安一拉战马,堪堪让自己战马让过一尺,廓地的长矛擦着他衣物而过。
廓地看着手里的长矛擦着对方衣物而过,心里不怒反喜。
对方果然力气不如自己,自己这种打法是最正确不过。
看着对方一边牵着战马,一边拿着弯刀,廓地不禁眼睛一亮。
对方力气不如自己,自己单手持矛已经能够对付。
想到这里,廓地冷冷一笑,他右手拿着长矛,左手牵着马缰,掉转马头,继续向着何思安追击。
徐洪看到这里,脸色苍白,担心望着熊虎:“主簿,现在对方改变进攻方式,不但在气势在压倒子平,而且兵器还占优势,形势对子平非常不利。”
“子平已经也吐蕃大大小小的仗打了几乎十场,对付长矛早已有了自己法子。”熊虎一边看着战马,一边安慰徐洪。
徐洪不是摇摇头,口里担心不已:“子平今天没有打仗倒也没有什么,但是三场恶仗,不知他还有多少力气?”
“子平已经休息差不多半个时辰,应该恢复大半了吧。”熊虎想了想,嘴里说道。
他说出此话,既是安慰徐洪,也是安慰自己。
轰隆隆,轰隆隆,两匹战马跑得飞快,竟然发出轰隆隆的声音。
廓地一手拿着长矛,一手拿着长矛。
为了增加长矛的稳定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