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两人目光,廓地冷冷一眼。
他不停给两人浇冷水:“你们再厉害,能够打赢重骑兵吗?”
“重骑兵,重骑兵。”桑吉益西西打量自己的兵马,与江白嘉措西互相看了看,摇摇头。
江白嘉措脸色苍白,将信将疑地问道:“他们与重骑兵交手了?”
“当然,他们与右丞相的重骑兵交手过。”廓地点点头。
桑吉益西试探着问道:“结果如何?”
“右丞相的一千重骑兵,损失差不多四百,只剩下六百。你想想这个战果。”廓地冷冷打量两人一眼,淡淡地说道。
桑吉益西想了想,“他们能够打败重骑兵,兵马一定是对方的几倍吧。”
“恰恰相反,保安团只有三百兵马,竟然打败上千重骑兵。如此战果,简直不敢相信。但是这个就是事实。”廓地一脸苦笑。
两人听到这里,互相看了看,一脸苍白。
桑吉益西刚才还想进攻,听到此话还是有些不服气:“这次与以前不一样,他们还得照看僧人与战败的吐蕃骑兵,最多一半的兵马参与战斗。”
“他们不但宝刀比我们厉害,还有微型床弩,更有火器。你虽然有长矛,还没有与对方交手,他们的微型床弩就已经把你们射穿了。”廓地打量两人一眼,冷冷地说道。
“他们兵器厉害,”桑吉益西还是有些不服气,“但是我们人多,可以七个打一个,难道他们还有胜算吗?”
“重骑兵都被他们打败了,重骑兵可是不怕对方的微型床弩。你的是什么,乃是轻骑兵,抗得住对方微型床弩吗?人多,人多有什么用处?对方又不是在原地等着被宰杀,随时可以进退。”廓地不屑一顾,语气极为轻蔑,“胡人都是他们手下败将,你打胡人有胜算吗?”
桑吉益西还是有些不甘心:“机会难得,以后就没有这个机会了。”
“别在这里痴人说梦话了。”廓地又是一番冷嘲热讽,“这里不是你做白日梦的地方。”
说完,他拍了拍战马,向着保安团跑去。
他一边纵马前进,一边口里大声喊道:“我也要崇拜小圣人。”
桑吉益西与江白嘉措两人不禁目瞪口呆,你不但是贵族,还是中贵族。
看到他这个样子,竟然比小贵族还要着急。
桑吉益西脸色胀得通红,犹豫两三,最后还是忍不住吐了吐口水。
“呸,”桑吉益西狠狠地吐了一下口水,“廓地把我们这些中贵族的脸丢尽了。”
“就是,一些小贵族还在外面等待,他竟然忍不住向一个汉人表忠心。”江白嘉措一脸苦笑,忍不住皱眉,“好呆你也是中贵族,竟然连小贵族也不如。”
廓地才不管这些,径直向着熊虎他们哪里跑去。
他纵马前进,他的五十个手下不敢怠慢,立即跟着拍马拉进。
五十个骑兵纵马跑了起来,轰隆隆倒也非常有气势。
杰布一看,不禁大喜,他的信徒竟然来拯救他,口里的六字真言念得更有劲了。
“敌袭,准备。”徐洋不禁大吃一惊,口里的口哨当即吹起。
听到口哨声音,所有保安团士卒马上掏出手持床弩,对准跑来的吐蕃骑兵。
才旦看到对方拿着手持床弩对着他们,不禁大急。
他大声叫喊:“少庄主,他们有微型床弩。”
“熊主簿,我是崇拜小圣人的。”廓地信佛没有听见,一边纵马奔跑,一边向着熊虎招手。
熊虎虽然观看信徒向着小圣人朝拜,但是心并没有松懈下来。
他看到西边有骑兵跑了过来,心里不禁大惊。
现场信徒与接受信徒的人多,声音极为嘈杂。
虽然廓地大声叫喊,熊虎也没有听到太清楚。
廓地又是从西边跑了过来,太阳逆光让保安团看得更加不清楚。
廓地看见他们要发射,不禁大急。
他掏出哨子,一边吹,一边大喊:“熊主簿,小人是廓地,现在过来专门朝拜小圣人。”
熊虎依然听到有人在叫喊他,不禁眯眼向着廓地望去。
“停止,停止,这是廓地。”听到对方哨子声音,熊虎急忙挥手,制止手下的手持床弩。
廓地见到熊虎制止了手下的手持床弩,知道熊虎终于认出了他。
他不禁大喜,来到熊虎面前:“熊主簿,小人也要朝拜小圣人。”
他毕竟是中贵族,还是少庄主,自然不会去找到其它人,随便找人朝拜小圣人。
赵晓东与熊虎互相看了看,都是一脸微笑。
他们信徒虽然有差巴与小贵族,但是还没有一个中贵族。
这个廓地不愧为何思安的干舅子,在关键时刻起了很好的表率作用。
廓地跳下战马,对着熊虎面前的小圣人,恭恭敬敬跪下,来了一个五体投地顶礼膜拜。
行礼之后,廓地对着熊虎恭恭敬敬又是一礼:“熊主簿,小人十分崇拜小圣人,可惜家里没有小圣人塑像,怎么办?”
说完,他望着熊虎的手里小圣人的塑像,眼睛眨也不眨。
熊虎与赵晓东不禁互相看了看,谁说廓地是一个傻子,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