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耀之下,这些瀑布发出耀眼光芒。
看到此情此景,吴义赞叹不已:“此乃人间仙景也。”
其它学子也纷纷称是,觉得不虚此行。
“拱桥,拱桥。”黄东眼睛极尖,突然指着前面的拱桥,发出惊讶的声音说道。
张亮看也没有看拱桥,不屑一顾地说道:“拱桥到处都是,出水龙头到处也有,还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子明,拱桥上面有画。”黄东指着拱桥大声说道。
听到黄东如此说,这些学子纷纷向着拱桥看去。
胡德瞪大了眼睛,感觉不可思异:“天呀,这桥上面竟然雕刻着彩色的街道。”
“这个街道好熟悉。”吴义眯着眼睛看了看,有些迷惑不解地说道,“好像哪里见过似的。”
“这个雕刻的街道好像是赵家庄。”张亮也眯着眼睛,反复打量几下,又看了看街道,把心里猜想说出。
吴义四周打量街道,恍然大悟:“对,对,就是赵家庄,难怪如此熟悉。”
“这是乃是人间之天堂也。”看到这里,吴义两眼放光,赞叹不已。
张亮忍不住击掌赞叹:“此情此景,让吾想到一句,小桥流水人家。”
“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税号一边摇头晃脑吟道柳永的《望海潮》,一边赞叹,一边有些遗憾,“可惜没有十万人家,不然能够赶上京城了。”
“虽然没有十万人家,但是也有三万人。”钱绍也捋了捋胡须,“要知道,一年之前,也不过千人左右。”
“老天,天呀,竟然发展得这么快。”税号的眼睛瞪得如铜铃,嘴巴张得大大的,能够塞进两个鸡蛋。
其它人也好不了多少,个个差不多石化,呆在原地,仿佛一尊塑像。
税号对着赵家庄深深一礼:“赵家庄能够有今天,乃是小圣人之一手之劳也。”
其他之人也纷纷向着赵家庄行礼,对着赵家庄赞叹不已。
“夫子,这些人哪里来的人?原来不是只有千人吗?”行礼之后,张亮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一脸茫然不解地问道。
其他学子也觉得奇怪,赵家庄原来不是只有一千人,其余三万人是哪里来的呢?
想到此外,他们纷纷望着钱绍,其中目光不言而喻。
钱绍摸了摸胡须,沉重地叹了口气,以悲天悯人的口气说道:“这些人原来是成都府路的,在小圣人收复成都府之前,他们逃难来到这里,有的差点就死在路上。小圣人不但免费医治他们,还办作坊安置他们。”
“原来赵家庄作坊就是这么来的,学生佩服不已。”税号对着赵家庄又是一礼。
张亮跟着愤恨不平地说道:“有人说赵家庄充满铜臭,如果没有这些作坊,大宋肯定又饿死好几万百姓。”
“小圣人果然有一个大慈大悲之心,比起观音菩萨也不多让。”胡德说到这里,对着镇里的赵家庄又是深深一礼,极其虔诚说道。
吴义更是躬身一礼,敬佩不已:“小圣人果然不愧为三立之人,活人无数。”
其它学子也纷纷称是,也跟着对着镇里的赵家庄深深一礼。
严格与钱绍互相看了一眼,眼里都是又惊又喜神色。
这些学子说小圣人是观音菩萨,吐蕃之人则是称小圣人为文殊菩萨,两者都有异曲同工之妙也。
“夫人,请问赵家庄学堂有多少学生?”张亮突然想起一个问题,躬身一礼问道。
在他看来,赵家庄镇成立不久,应该有几百学生已经不错了。
“也不多。”严格一边抚须,微微一笑,“才七千学生而已。”
张亮目怔口呆,差点石化:“夫子,七千还是七百?”
要知道,一般县城七百已经算是多的,甚至甚至只有两三百人。
其它学子听到,仿佛受到雷击,他们也以为自己听错了。
“老夫没有说错,只有七千而已。”严格心里暗暗得意,表情一片淡然,仿佛不值得大惊小怪。
张亮嘴巴完全合不拢来,甚至可以塞进两个鸭蛋:“天呀,竟然这么多,比太学学生还多。”
“祝贺,祝贺。”税号拱手一礼表示祝贺,随后不解地问道,“夫子,为何赵家庄学堂这么多学生,差不多是太学的两倍?”
“原因有三个,”严格淡然一笑,一边扳着手指说道,“其一,赵家庄要求十四岁以下不分男男女女都强制读书,免费读书,中午还提供午餐,家长当然愿意把子女送来读书,”
“果然立德,不愧为小圣人。”税号对着赵家庄一礼,其它也跟着一礼。
严格又扳着第二个手指:“那些来赵家庄镇的难民,十四岁的少年及童子占了相当多。”
这些学子纷纷点头,恍然大悟。
“圣人又把其他地方的慈幼局的孤儿送到这里读书,而且以后还准备给他们长大安排活路,不能让他们落草为寇或者沦落为娼伎,让他们也体会到家庭的温暖。”严格微微一笑,心里自豪不已。
这些学子感到了,大宋被遗弃的孤儿极多,家里生出十个八个正常得很。
对于大宋百姓而言,生容易,抚养难,每年出生就被溺死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