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军在此,放下凶器。”
胡泊带着手下一边大喊,一边纵马前进。
他的目标非常简单,就是逞凶斗勇的头子。
谢勇脸上全部都是狰狞地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张和气手臂被打断的情况。
就在手里木棍就要落下之时,他突然听到一个惊雷一样的声音:“贼子敢尔,放下手里的木棍。”
谢勇脸上露出残酷的笑容,只是愣了一下,但是充耳不闻。
谢家庄已经计画了一年,目标就是把张家庄打得趴下。
最关键当然是张家庄正副族长,这是他们重点关注目标。
虽然张家庄还有护院及其它人,只要正副族长已经倒下,对张家庄士气打击就是致命的。
想到这里,谢勇眼眼变得火红,不但没有放松木棍,反而加大的力气。
突然他听到砰砰一声,手里的木棍传过来剧烈震动。
谢勇力气不小,乃是护院副头目,不过对方力气更大,仿佛黑熊的巴掌拍来。
他再也无法把持手里木棍,从手里飞了出去。
出手之人正是胡泊,手里挥舞着长枪,狠狠地向着谢勇扫去。
胡泊本来力气极大,加上在战马身上,又有居高临下优势,一枪击落谢勇的手里木棍。
张和斌与谢壮旗逢对手,打得不可开交。
可是他眼角看到自己这一边一个又一个倒下,顿时心里一慌。
谢壮大喜过望,大喊一声,手里木棍狠狠地向着他扫去。
只要被击中,张和斌的右手必须打断,今天谢家庄就基本上奠定胜局。
砰砰一声,谢壮感到木棍撞上一座大山,被巨大的力量反弹,高高地飞上天空。
在这关键时刻,副伍长陈南及时赶来。
他利用战马冲力,加上自身的力气,巧妙地挡在张和气的木棍上面,撞飞了谢壮的势在必得的一击。
其它几个巡检士卒,也纷纷冲了上去。
他们主要是利用手里的长枪,阻断双方拼斗。
黄东也手里提着一把长枪,也想冲上去阻断双方交战。
可是他的马术实在有限,加上大腿被马匹磨破皮肤,鲜血不断沁出。
他反而跑到最后,脸上尴尬一笑,心里有些不自然。
黄东身材高大,马匹也高大,其实在退役战马之中还算好的。
它本是战马,曾经在战场受伤。
经过治疗,有所好转,但是不能达到原来巅峰状态。
特别是长时间奔跑,黄东的马匹就露馅。
不过他乃是文官,不会参战,作为坐骑足足有余。
黄东虽然跑到最后,但是力气不小,加上占有身高优势,手里长枪也很快砸飞谢家庄的一个护院木棍。
一时之间,谢家庄的护院已经被巡检士卒击落木棍六人,差不多占护院的一成。
张家庄本来已经处于差不多绝望的下风,此时看来来了生力军,士气顿时高涨。
相反的是,谢家庄本来占上风,以为今天能够彻底拿下张家庄,没有料到两个武艺最高的头目手里被打败,顿时士气大跌。
张和斌兄弟两个挥舞手里的木棍,看着倒下的一个又一个村民,眼里通红,向着谢家庄的护院攻去。
他们后面还有四个刚刚脱身的张家庄护院,紧紧跟在他们后面,向着谢家庄护院冲去。
砰砰,砰砰,不断有谢家庄的护院木棍击飞。
砰砰,砰砰,不断有谢家庄护院在惨叫声音击倒。
巡检士卒虽然在战马身上,但是他们还是手下留情。
他们只是击落谢家庄护院的木棍,没有伤及他们身体。
张家庄才不管这些,他们拿起手里木棍,狠狠地向着谢家庄的护院身子敲击。
谢家庄的护院一有还击,巡检士卒手里的长枪就到了,直接挑飞或者击落。
谢德文两人感觉巡检士卒好像专门针对他们谢家庄的,气得浑身发抖。
其实他们错怪了巡检士卒,不了解人们有天然同情弱者的心理。
如果张家庄占上风,巡检士卒也要偏向他们,这个不用思考,完全是本能。
但是谢家庄的两个正副族长不这么想,以为巡检士卒明显偏心。
两人准备了一年,眼看就要成功,没有料到竟然破坏了。
谢德文脸色铁青到了极点,右手拳头紧紧握在一起,感觉心仿佛掉入大海,这个大海是深不见底。
谢德书更是被这突然来临的事震动了,以致就像受到电击一般,精神处于半痴半呆的状态之中。
巡检士卒一边冲锋横扫,一边大声叫喊:“官军在此,放下凶器,官军在此,放下凶器。”
谢家庄的护院小头目谢强正在硬拼,他的对手乃是与张家庄一个叫做张缉护院头目。
两个都是头目,打得难分难解。
“军爷,他们手里也有凶器。”他看到巡检士卒冲了过来,一边与对方对打,一边大声叫喊。
胡泊一看双方几乎持平,心里点点头,大声呵斥:“全部放下凶器,否则杀无赦。”
他一叫喊,其它的巡检士卒也跟着叫喊。
一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