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心腹。这事若能告诉花晨,也就不必瞒着月夕了。
压岁钱是给小孩子的东西,这样出了嫁的女儿原不必再拿,但当母亲的既然有这份心,女儿们便乖乖都收了。除此之外,徐岳氏还给拈玫阁与敏秀居的宫人们都备了些礼。到了晌午,母女三人又一并用了膳,徐岳氏用过膳才走。
徐思婉笑笑,不予置评,侧首问她:“从前咱们与锦宝林走动得多,你与她身边的下人可有交情?”
这一觉徐思婉睡得昏沉,睡梦之中,心里很乱。许多旧事都在心头扰着她,让她直后悔自己认识卫川。
徐岳氏闻言,下意识地又看向唐榆,唐榆笑道:“我知伯母要来,备了些年礼,正好去取。”言毕起身告退,徐思婉向外扬音:“快请。”
徐思婉一睇她们两个:“你们也坐。从前咱们在府里原没有这么多规矩,入了宫把你们都束得拘谨。今日将这些事给你们透个底,日后私下里大家便都随意些好了。”
他这话里好似有些不同寻常的意味,月夕听得打了个寒噤,试探道:“可是……总不能为着这个……杀小公爷灭口吧?”
“诺。”三人不禁一哂,唐榆就送那些福字了,只留下花晨月夕侍奉她就寝。
“快免了吧。”唐榆听得失笑摇头,他颔一颔首,声音清隽温和,“我告诉你们这些,原也不是为在身份上压你们一头。只是咱们既要一道帮娘子做事,总不能相互生出猜忌。其实你们伴在娘子身边的时日远比我要强上许多,娘子能说拿我当哥哥,心里未尝不是拿你们当姐妹,你们若知道了这些就对我客气起来,可就是拿我的出身寻我开心了。”
先前她虑及唐榆的身份,又知他性子有几分清高,就没将事情告诉花晨。这样一来,她若私下留他说话,看着就像是连花晨也信不过,是以小心提防。如此若时久了,饶是花晨与她相伴多年,她也摸不准花晨会不会生出怨怼,所以唐榆说得也对,与其遮遮掩掩,不如开诚布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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