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固然明白;堂兄妹若一同长大,自然感情甚笃,臣妾也晓得。”她顿一顿声,“可女儿家嫁人从夫。既入宫门做天子妃嫔……纵不说事事以国事为重,也当事事以陛下为先,岂有出了事二话不说就去为娘家堂兄陈情的道理?倒显得陛下像个外人。玉妃娘娘这是关心则乱,连轻重都忘了。”
“正是这个道理。”齐轩垂眸,眼中渗出几丝凉意,“所以朕也有些恼。虑及是人之常情才不与她计较,盼她日后自己能想清吧。”
徐思婉闻言当然不会力劝他深究,反倒松气似的连连点头:“这样便好,一家人还是和为贵。为妻妾者自当温柔贤惠,为夫君筹谋。陛下是夫君,对妻妾多几分包容,也是后宫之幸。”
“夫君”两个字自她口中说出,好像变得格外好听。
他不觉一笑,将她拥近,又说:“再唤一声夫君。”
“夫君。”她叫得好似更顺口了些,继而真诚问他,“陛下若是喜欢,日后私下无人的时候,臣妾都唤陛下作夫君可好?在臣妾心里,原也是这个样子的,总觉得陛下两个字听来冷冰冰,失了亲近!”
“好。”他无比欣然。她眨一眨眼:“那夫君可不许说出去,没的平白惹些麻烦。只当……只当这是臣妾与夫君间的一点点秘密,可好?”
这话听来更令人心动,他深吸口气,像是得了一件意外之喜,一记吻落得更深,郑重应她:“好。”
徐思婉嫣然而笑,对他的态度大感满意。是以当晚,这声“夫君”就备她唤了数遍。
在床帐的温暖下、在男女之间独有的热烈中,她紧紧与他相拥,“夫君”两个字时而唤得温柔、时而唤得喜悦,时而又添了哀求,后面还要跟上一句楚楚可怜的“轻一些……”。
他似乎极易被这两个字撩动,动作愈发热情。到了后来,她几乎只剩了告饶的力气,床褥衾被也已尽数沾湿,其中自有汗水,也还有些别的,贴在肌肤上滑腻腻的让人难受。
她于是借着这股难受生出怨怼,忽而抬头,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她很是使了些力气,要的甜腥期漫开才松。他只将此视作情趣,低哼一声,迎上她含笑迷离的双目。
殊不知她朱唇之下,舌头正自细品,暗想他的血肉原来是这样的滋味。
尝来还不错,希望秦家长辈们的在天之灵也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