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我被狱警带回了狱室,我已经做好被他们暴揍一顿的准备了,但我没想到等我回到狱室后,众人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我看着这几人深感纳闷,那寸头也不嚣张了,乖乖地睡在自己的床铺上,见我盯着他看,他又故意背过身去。
这,这是什么情况?
我迷糊着,回到自己的床铺前,发现我的床铺上呃口痰不仅被清理得干干净净,还帮我铺好了毛毯等等。
我再次环顾众人,心中更是纳闷,这到底什么情况?
我也不好多问,就去厕所洗漱,刚进厕所,就有两个人跟了过来。
我立刻呈战斗状态往后一退,谨慎的看着二人,
道:“你们想干嘛?”
俩人似乎没有任何敌意,而且一人手中拿着一条新毛巾,一人手上拿着一个全新的脸盆,俩人笑嘻嘻的看着我。
“兄弟,之前的事我们多有得罪,这是我们送给你的,还请兄弟笑纳!”俩人毕恭毕敬地走上前来,将毛巾和脸盆双手递上前来。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我就出去了一趟,回来就变天了吗?
我有点搞不清楚这群人又在玩什么把戏,有点不敢接,就这么谨慎的看着二人。
俩人依旧毕恭毕敬地站在门口,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半晌后,我终于伸手去试探了一下。
见俩人都没有任何动作,我这才接下一条毛巾,然后又小心翼翼去拿脸盆。
俩人这才对我笑道:“兄弟慢慢洗漱,没人敢打扰你。”
说着俩人就退了出去,我一头雾水,难不成这其
中有诈?
我闻了闻这毛巾,是崭新的无疑了,这脸盆也是全新的,到底什么意思啊?
等我洗刷完出去后,那狂拽青年坐在自己的床铺上直勾勾的看着我,这盯得我心里有些发慌。
可是他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直到我在自己的床铺躺下后,他才向我走了过来。
我本能地往墙角一缩,拉起被子裹住自己,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蛇。
我谨慎的看着他,哆嗦道:“你、你要干嘛?”
“不干嘛,兄弟你别怕,来,抽烟…”说着,他拿出一支皱巴巴的香烟递给我。
突然这么友好,难不成这烟里有诈?很多人喜欢将毒物弄在烟里,然后让别人吸了就欲罢不能。
现在这狂拽青年突然对我这么友好,这不IDE不让我多疑,我没去接烟,他似乎猜到我心中所想,又笑了起来:“兄弟,这烟里没东西,是我用号子票和狱警换的,不信你问他们…”
众人纷纷点头说是的,我心说废话,全都是你的人,自然全都听你的了。
不过这是我发现有一个人没有点头,我特别注意了一下这个人,他一直都在,从白天在活动室里到现在一直都在,只是一直没有说话,也一直没有任何动静。
我立刻指着那个没说话的人说道:“他就没点头。”
狂拽青年朝那个年纪和我相差不大的青年看了过去,眼神立刻变得冰冷道:“162号,问你话呢?你特么聋了啊!”
显然这狂拽青年还是一样的狂拽,只是不晓得为何对我这么友善了。
那青年依然没说话,他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儿,像条死鱼一样。
狂拽青年怒了,立刻叫了两个青年:“你们去给他一点教训!”
那俩青年领命立刻朝那青年走了过去,俩人一把
掀开他的被子,一人猛地一把抓着他的头发直将他从床上揪了起来。
“老大问你话呢?你他.娘的别装聋子!”
看着俩人那般虐待他,我实在看不下去了,立刻道:“行了行了,你们放了他,我抽、我抽还不行嘛。”
“还不赶紧把人放下!”那狂拽青年立刻怒道。
那俩人才将那青年放下,狂拽青年将烟递给我,然后又拿出火柴帮我点上。
我假吸了一口,感觉这烟和正常香烟没什么区别,好像没有添加任何东西。
真搞不明白他们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对我变得这么友善了?
吸了几口烟后,那狂拽青年又笑盈盈的向我问道:“敢问兄弟是混哪儿的?”
“我不混。”这种环境下我怎么可能说实话。
“那兄弟你是怎么进来的?”
“能来这里的,手上没有几条人命,你信吗?”
“可是我听说你只判了三年,怎么搞到我们这里来了?我们这里可都是死刑犯啊!”
“你到底想问什么?”
那狂拽青年也不狂不拽了,性情立刻变得温和起来,笑道:“没啥,就是想问你是混哪儿的?怎么能有这本事还有人能来这里见你,这可不是一般人能探狱的,我在这里有一年多了,还是第一次听说探狱的。”
或许我明白他们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友善了,可能就是因为我被人探视。
要是这样,那我就又得逼装了,我这才放松警惕,吸了口烟不疾不徐的说道:“这有什么难的,不仅如此,我告诉你们,我很快就能出去了。”
“是吗?那可以出去帮我捎句话吗?”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