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rong>最后的谢常在没有带走对方,也许是最后那一声啊常,也许对方终究舍不得她死,更加或许想报复对方。
段语坐在那悬崖边上,不远处站着的人是啊僵,古零飘荡在半空中看着对方,“段语,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段语过去的就过去了,你说自己辜负了谢常在,那眼前的啊僵那?别忘记自己回来的初衷,段语很多时候你认为对不起一个人,却不知道最对不起的人,在你身后,”
段语听到这话回过头看向身后的人,眼眸内泪光涌动着,下一秒便扑了上去,“啊僵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啊僵……”
多日来她都在为谢常在的事情而痛苦,却不知道身后的人也在为自己而痛苦,“阿语……”
听到声音段语抬起头,就看到对方看着自己道,“阿语……别哭……阿语……”
那一刻的她仿佛回到了从前,僵尸为祸人间,她师傅让自己下山去除僵尸,路上遇到意外被一个人所救。
那个人也是如此结结巴巴的说话,她指了指自己,在指了指对方,“我阿语,你啊常……”
“阿语……”对方指着自己道,一句句的喃喃着,目光也越来越亮。
“恩是阿语,”她笑着回答,心中有着异样的情绪在浮动胸口。
“啊常等我抓了那危害少女的僵尸,我就带你回师傅那里,啊常我师傅可好了,”她坐在马背上靠在那人怀中,说着自己的美好未来,却并没有发现啊常的怪异。
她认为自己爱对了人,迫不及待要要将对方介绍给所有人,师兄来了她拉着对方的手,告诉着自己的师兄,“师兄他是啊常,一路上帮我很多忙,”
那时候的师兄仅仅是看了看啊常,淡淡的笑了笑,“师妹师傅说,让你回山一趟,有事情跟你说……”
她虽然不舍还是回去了,师兄则是跟啊常待在一起,等她回来的时候,却看到那冰冷的尸体,整个人都傻了。
那个从小到大牵着自己手的师兄死了,几乎崩溃了一切情绪,恨不得要杀了所有的僵尸,好在啊常安慰自己,让自己走出了困境。
却想不到在一年后她遇到了一个美如画的男子,男子似乎在寻找什么?见了自己神情淡淡,说要在自己身上取一件东西。
自己见对方也是修道之人,取的东西对自己无害,便给了对方,却想不到对方看到自己跟啊僵后,便随口一句,“僵尸女道真是奇怪的组合,”
她不解又愤怒的指责那个人,凭什么说啊常是僵尸了,只是怀疑的种子被埋下,对方仅仅是用一句话,“是与不是问问自己的心,你也是学到者,他那一身的血气,就算成人了,也掩盖不住……何必自欺欺人,”
一句话让她退后了一步,的确如此,一开始对方身上有血气,淡淡的她仅仅是认为对方杀过人,只不过在这年代杀人很常见,并没有去多想。
只是后来她跟对方时时刻刻在一起,并没有将对方对任何人下杀手,而此刻血气在随自己多时也该消散了,却偏偏越来越浓。
不敢去相信,却不得不相信,她偷偷跟踪了对方,其实……那个人说的不错,她是在自欺欺人,她是修道者,对方就算掩饰的在好,马脚终究会有。
只是她舍不得去戳破,每一次都给对方找借口,只是这一次却在也没办法找借口了,她站在不远处,看着对方露出那獠牙吸食着那阳女的血液。
眼角下的泪水怎么也掩盖不住,痛苦着流泪着,她没有上去救人,而是惊恐的落荒而逃,她跑了跑去了师兄的陵墓内。
在哪里待了整整三天三夜,她不知道要做什么?最终她决定出手,出于道义出于仇恨,出于自己的正义,她都没办法放任对方。
留下了绝笔书,拜别了自己的师兄,她告诉他,“师兄原来害你的人,终究是我,如果来生我欠你一世情,师兄你说的对,我还太年轻了,”
离开了古墓前,她在古墓内设下阵法,那阵法是那个人教的,出于自己的给允,他说是补偿,她也欣然接受,却想不到会用在今日。
回去后她当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跟对方度过最后的时光,有时候她在问自己舍的吗?
当然舍得,在那大火湮灭对方的时候,她很冷静的在一旁看着,设下阵法诱骗对方入局,在引三昧真火焚烧,无论对方在如何惨叫,她都冷着心静静的看着。
没有任何过多情绪,等一切都尘埃落定时,她看着那被烧焦的尸体,笑了起来,“原来我也可以如此残忍,”
事后她请了人,安葬了他们,对是他们,在她的正义下,她不会允许对方活,在她的感情中却舍不得,只是一切都无所谓。
她替对方穿上新郎的衣服,为自己化了新娘妆容,躺在那石棺内,握着对方的手,闭上眼睛整个人都显得很安静很安静。
当那匕首刺入腹部时,血液被流逝时,没有死亡的恐惧,有的仅仅是淡淡的哀伤,身子一转身抱着对方,“如果我们都只是普通人该多好,我没有我的责任,你也没有染过人命,一切该多好,是我们生不逢时,还是本来相爱就是错?”
大红的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