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rong>面对迎面而来的煞气,安太傅脸色七彩五六,如果一开始是佯装,那眼下就是真的有了发虚跟忐忑。
他觉得丢人极了,那掌心的汗水渗透了那裤脚,他觉得丢人,想他也是混迹官场多年,可今日却对一个小丫头露出胆瑟来。
羞愧又发虚的复杂,让他那张脸色越发精彩,“公主殿下……冤枉,下官你是请来给先帝唱的戏子,绝无贪欢之意,还望公主明察,”
安太傅头抵着不敢抬头,也不敢去看那古零,因为那目光太渗人了,那身子微微弯曲,等待这那公主的话。
“安太傅你无需太过担忧,公主殿下不过是跟你开玩笑,公主殿下对不对,”轻快又温和的话语传来,一只葱白手扶着自己。
安太傅就算不用抬头也知道是何人?房间内就三人,处了公主殿下眼下这人只有那项琛了,项琛的话,让安太傅松了一口气。
“哼,开玩笑?你认为本宫是开玩笑吗?”冷冷的话语,从不远处传来,只见那女子坐落在那椅子上,端着茶杯轻轻一敲,立即就感觉那房间内的气息降温了极度。
“公主殿下不如这样,让下官跟安太傅聊聊,公主殿下可好?”项琛笑了笑道,仿佛眼前的古零并没有生怒,一如既往的用聊家常的口气。
“哼,若没办法给本宫一个交代,大驸马就等着进宫,”古零丢下一句话就离开,看着延长而去的人。
安太傅顿时哆嗦了一下,差一点又跪下了,项琛用那轻视的目光看了看安太傅,这老匹夫说好听是明哲保身,不好听却是胆小如鼠。
龟缩在自己的龟壳中,想要等着局面稳定才冒头,可……他儿子偏偏不是那胆小的住,色胆包天到在这节骨眼上生事,不过也好若没有他那不争气的儿子,眼下他与公主也不会得此机会。
“安太傅莫急,莫急……”看到那安太傅大急,项琛安慰道,就一个儿子,进宫了那可真绝后了。
因为男子进宫总不可能是来做禁卫军,因为那大驸马可是软脚蟹,不是禁卫军,皇宫的男人,还有二种皇上跟太监。
“项大人救老夫,老夫就这一个老来得子,你一定要帮忙,”安太傅想到自己那混账儿子,他又气又怒却无可奈何要帮忙。
“安太傅莫急,公主殿下不过是借题发挥,安太傅你可想到今日公主殿下想做何事?”一个红脸一个白脸一开始就说好了。
“莫不是……公主殿下还想做监国公主?可那万万不可,她一个女子干预朝政,那……”安太傅迂腐,公主监国那压根就是一件荒唐的事情。
“安太傅那在下也无能为力了,是儿子重要,还是律法重要,你好好想清楚,公主殿下近日才死去父亲,姐姐就被安家如此践踏,你认为公主殿下会不会找人泻火?”项琛的声音很淡,透着那冷意与不耐烦。
安太傅一路上都是愁眉不展,等到了家中,面色更忧了起来,“老爷安儿怎么没有跟你一起回来啊?”
安夫人忐忑不安的等着自己的夫君儿子回来,却想不到等来的仅仅是自己的丈夫,“安儿那?”
“别提了,那景乐公主压根就不肯放人,都跟那畜生说了,这节骨眼就别闹,他……”安太傅说着说着一脸的愤怒与无可奈何。
“什么都怪安儿?那压根就是那妒妇的错,不行我要去找那妒妇,让她去要人,”安夫人一听到这话立刻怪叫了起来。
眼见就要去找大公主的晦气,安太傅是知道自己妻子的脾气,立刻便拉住了对方,“你别闹了,在这节骨眼你在去闹,我们的儿子就真回不来了?”
“老爷你怕什么?先帝死后,就留下几个公主一个黄毛小儿,眼下都要靠着老爷,那小贱人怎么还敢横,”安夫人那一脸轻视的神色,丑陋的嘴脸不屑一顾道。
“你妇人之见,你懂什么?”安太傅瞪了一眼自己妻子,朝中谁不当那景乐公主跟太子殿下是好欺负的猫,一个个对二人轻贱至极。
可谁会想到武帝留下的景乐公主却并不是病猫一只,虽然眼下很多事情都是有着那项琛相助,可她自己若没有那本事,眼下这朝局哪里会如此快安定下来。
“我怎么不懂了?一个十五岁的黄毛丫头,跟一个六岁的孩子,你认为可以干什么?”安夫人撇了撇嘴一脸不认同道,在她心目中的想法是夫君太胆小了,才会被吓住。
安太傅不予自己的妻子争论,如果景乐公主真是泛泛之辈,眼下会将局面稳定,更何况……那公主野心很大,想以女子之身监国,若真监国了那天底下都要被那女人管着了。
可他若不同意,那他儿定然会身先士卒的成为那牺牲品,景乐公主此人她真看不透,从半月来的种种看来,是一个敢做敢说的人。
“那老匹夫是不是还不松口?”古零盯着那杯底,看着那水面的花纹沉寂而又波澜,眸色滑过那琉璃的眸光。
“放心这老匹夫会相同的,他半截身子入土了,眼下这儿子若死了,那就绝后,他冒不起这风险,”项琛含笑而道,那最温和的笑容背后,却是阴谋的算计。
“恩,那就等着,在过今日就是惜儿登基的日子了,”古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