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酒背着书包进了教室,这个时候教室里已经坐满了同学,见到白酒酒进来的时候,还有男生吹口哨,“哪里来的美女?”
白酒酒:???
她看了一眼后排跳脱好动的几个男生,记忆中,这几个男生一直都是他们班最调皮捣蛋的存在,但还好并不会霸凌学生。
白酒酒没有理会,背着书包来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然后便听到旁边有人小心翼翼道,“同学,你是不是走错班级了?”
白酒酒:???
她扭头,看向一旁扎着马尾便,脸蛋圆圆像个苹果的女生,微微一笑,莹润的肌肤仿佛会发光一般,“王月明,我是白酒酒啊。”
王月明:!!!
她不敢置信地倒吸了一口凉气,“白酒酒?你是白酒酒?”
她夸张地用单手捂着自己的心脏,一副不能呼吸的夸张模样。
她瞪大眼睛,仔细地打量起白酒酒的脸,这一看才发现女生的五官轮廓确实是跟曾经那个腼腆话不多的同桌很像,但是做了一年多的同桌,白酒酒一直都是那副营养不良,脸色蜡黄的模样,怎么几天没见,就白了不知道多少个度。
“我去,你这几天是去打美白针了吗?”
王月明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但是一想到白酒酒的家境,她又觉得不可能。
全班同学都知道白酒酒来自农村,爸妈都是务农的,高一开家长会的时候,就属白酒酒的家长看着最寒酸。
也因为那次家长会,班上的同学才知道原来白酒酒家那么穷。
所以白酒酒绝对不可能是去打美白针的。
她甚至在食堂都不会多加一个肉菜。
因而说完那句话之后,王月明又猛的挥了挥手,“不可能,不可能,你绝对不会去打美白针的。但是你怎么白成这样了?
这几天你请假难道是给自己捂白去了?”
周边的同学在听到王月明那声有些破音的白酒酒后,同样非常震惊,众人交头接耳,皆是将不敢置信的目光投向她们。
耳朵竖的高高的,八卦至极。
白酒酒一边整理书本,一边解释道,“上周末的时候上山打猪笼草,一不小心摔了一跤,额头磕到了,所以在家休养。
现在伤势好转,所以就回来继续上课了。”
“至于肤色,可能是因为这几天受了伤,补的好,所以营养跟上了,再加上没去晒太阳,脸也白了吧。”
原身之所以脸色蜡黄,其根本原因也是因为营养跟不上,再加上从小跟着白根生和王阳春下地劳作,所以根本白不回来。
当然白根生和王阳春很是心疼原身,很少让她下地,但是原身乖巧听话,不忍心看爸妈这么累,平时放假都是力所能及地帮他们干点活。
所以说这人怎么能不粗糙不蜡黄呢?
听了白酒酒的解释,王月明晕晕乎乎的,“那你这白的好神奇啊。你平时是得多作贱自己,埋汰自己的脸啊。”
“现在这样挺好的。”
怎么能不好呢?
王月明星星眼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因为褪去了脸上的蜡黄,肌肤变得越发的通透细腻,所以本就貌美的五官轮廓也越发的被这份白皙衬托的淋漓尽致。
如果说曾经的白酒酒是颗蒙尘的黑珍珠,还是那种不大被人欣赏的黑珍珠,那么现在的她褪去黑色的外壳,将她莹润富有光泽的内在展现出来后,瞬间惊艳了在场所有人。
王月明一边嘶溜地吸吸口水,一边又关切道,“你摔得严不严重?”
“还好,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谢谢你的关心。”
她额头上的痕迹也在灵力的滋养下消退了。
白酒酒说着,又对她展颜一笑,然后王月明惊奇得发现白酒酒笑起来还有两个若隐若现的小梨涡,可爱极了。
可恶,之前怎么没发现自家同桌这么可爱招人喜欢。
哦,也是,之前白酒酒可沉默寡言了,不管是在寝室还是在学校,都是拿着一本书,课间从不会放下书本。
别的女生课间总是爱唠唠嗑,去小卖部买点零食或者是结伴去上厕所。
唯有白酒酒,永远都是低垂着头,独来独往,让王月明这个社交牛逼阵都没办法靠近她半分。
哪怕她们俩同桌一年多了,王月明愣是没能跟同桌说上几句话。
就今天两人的对话,可以说是把她们一个月的量都说完了。
就问离不离谱吧。
她忍不住也露出笑,“说起来这还是白酒酒你第一次跟我说了这么多话。”
白酒酒看向自己可爱的小同桌,记忆中,原身一天跟她说话似乎真的不超过三句,且每句都不超过五个字。
属实也是有点牛逼的。
白酒酒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道,“可能是因为经历过死亡的恐惧,所以性格变得有些不一样了吧。”
听白酒酒这么一说,王月明立马有些心疼起来,打猪笼草摔下山的呀。
这都什么年代了,哪有人养猪还打猪笼草的呀。
要不是王月明闲暇时刻喜欢看年代文,她甚至都不知道白酒酒所说的猪笼草是什么玩意儿。
想到这里,她默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