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家马车平稳又缓慢的驶到普济堂时,却被告辞义诊结束了,县主不在药铺。
李元不禁回朝着李风民问道:“爹,这....?”
“走,去背山村。”李风民当机立断。
既然已经做出这个决定,怎么样也得让县主她看上一看。
当他们赶到背山村的时候,又被告辞许清妍去走亲戚了,现在不在家,李风民唯有苦笑着,进了许家等人。
正赶车回来的许清妍正和胡氏有说有笑,胡青娘一家的晦气除了,胡氏也去了一块心头大石。
母女俩高高兴兴的说些家常,不知不觉间就到了家门口。
“哎,咱们门口怎么来了这么多马车,这是谁来了”胡氏有些纳闷。
许清妍扫了一眼马车上标记,心中已有所猜。
果然,一进门,就见许光华他们正在陪客,而客人正是几日前见过的李风民和李元父子。
见许清妍回来,李风民连忙起身拱手:“见过县主。”
“不必多礼,只是不知今日是什么风,把李家主吹来了。”
李风民闻言有些讪讪:“此次前来,是有一事相求。”
许清妍往主位一坐,“哦,何事,说来听听?”
“还是为了我父亲的事,在下听闻县主医术高明,所以特意带老父前来,烦请县主帮忙看看。”
“老太爷也来了?”许清妍有些惊讶。
那天李风民的犹疑她看在眼里,没想到今天竟然直接带人来了。
“是,只是老父行动不便,此时正在马车上。”
“好,既然李家主把老太爷带来了,我就去看看。”既然人家这么有诚意,她也爽快。
许清妍一走出门外,见李风民引着她朝着中间最大最豪华的一辆马车而去,心中不禁暗自点头。
没想到有奸商之名的李家主,竟然还是个孝子。
李风民走到车前,伸手把华丽的车帘掀开。
许清妍定睛看去,只见车厢里铺了厚厚几床褥子,里面正躺着一位头发半白,年约六旬的老者。
那老者此时头朝外,脚朝里的躺着,在不动用神识的情况下,许清妍所站的方同,连他的脸都看不清。
“县主,请。”
许清妍颔首,两步跨上马车,在老者身边蹲下。
老者此时眼歪嘴斜,僵着半边身子,袖子底下的手指也是紧绷着,而不是自然弯曲。
见她进来,老者似有意识般,眼珠艰难的转动着,嘴里口齿不清的呜咽着。
李风民见状,几步上前朝着李老太爷道:“父亲,这位是乐安县主,儿子请她给您看看。”
许清妍探手,摸在李老太爷的左手腕脉上,一边装作诊脉,一边暗中动用神识检查他脑部。
老者的症状明显是中风,而中风一般都是由脑部病变引起。
片刻后许清妍收回手,李风民见状连忙问道:“县主,我父亲....”
“老太爷脑部血管於堵,气血不通,才会导致中风。”用前世的话来说,就是脑血栓。
见许清妍说得头头是道,李风民不禁燃起一丝希望,“那,可有治疗之法?”
这名话,李风民问得分外忐忑。
实在是扬名已久的孔大夫都说没办法医治,如今问出来,也不过是死马当作活马医。
可出乎他意料的是,许清妍竟然肯定的点头了,且话里不带半分犹豫。
“有。”
李风民顿时大喜过望,朝着许清妍躬身行礼道:“还请县主施妙手,救我父亲一命。”
许清妍微微颔首,“你且去外面稍待,我这就给你父亲治疗。”
李风民闻言立即退了出去,有些大夫治病时,是不喜欢有人在旁打扰。
待车帘放下,许清妍这才把手覆上李老太爷头部,五指分别点在几处血栓凝结处,体内灵气一动,向着手指涌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李风民在外面等着焦急,在马车前来回不停的踱步。
在没见到效果之前,对于许清妍的医术他还有几分保留。
马车内,许清妍正小心翼翼的控制灵气冲开血栓凝结处。
脑部不比其它,中枢神经太多,必须小心谨慎。
万一损坏了哪处,她又得去费心去修补,而且于李老太爷来说,也是不可承受之重。
时间在李风民看来是即缓慢又煎熬。
渐渐的,半个时辰过去了,马车里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正待他忍捺不住,想要出声询问时,就见车帘掀开了。
许清妍犹显稚嫩的面孔露了出来,见她一脸轻松,李风民的心无由的又安了两分。
“县主,我父亲现在如何?”
“李老太爷血脉於堵处,已被我用银针疏通,只不过老太爷年纪大了,日后还需静养,不能太过劳神或者动怒。”
说完又从挎包里掏了一瓶灵气符递给李风民:“这瓶药,给李老太爷服用,每天早晚一次,一次五滴。”
李老太爷这么大年纪,脑血栓这种病随时可能再犯,灵气符水能改善体质,对老太爷的病只有好处。
李风民伸手接过,刚要说什么,就见老太爷身子似乎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