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发壮大起来,建立万道学宫,铸炼九仪轩辕,再推动天工造法,建造仙灵机甲……
等他将所有福地都解开,凭借天道功德成就自身,那这些洞天仙门就不是打不开的乌龟壳了。
所以,接下来的战略方向依旧是发展,以战养战式的发展,攻打福地,壮大自身。
只不过,那些洞天仙门,会让他顺顺利利,安安稳稳的将所有福地解开吗?
显然不会。
所以……
“白玉京,李轩辕!”
“战神殿,武狂徒!”
“还有一个鸣霄道!”
“哼,装神弄鬼,虚张声势!”
北冥洞天,魔龙在渊,正是上古真魔之门!
洞天内,魔渊中,一君独坐,冷眼横眉。
正是这北冥洞天之主,七劫真魔龙君——龙渊!
龙渊高座于上,眼眉之中,尽是凌冽杀机。
就在此时,一人步入殿中,屈膝跪倒在地:“孩儿拜见父皇!”
“嗯!”
龙渊点了点头,望向跪地之人,眼中杀意略收:“棺中醒来,感觉如何?”
“甚佳!”
“那就好!”
龙渊点了点头,又是问道:“魔龙岭之事,你知晓了吧?”
来人亦是点头:“孩儿知晓!”
“嗯!”
龙渊听此,也不多做废话,直接说道:“那一干来历不明,心怀不轨,欲破福地,攫取天功,若是任其壮大,日后必成我北冥龙渊心腹之患。”
说罢,目光一沉,如山而下:“腾儿,诸子之中,你与为父最为相似,有真龙之姿,只是当初天时不利,为父才将你封于棺中,待那大世之机,然如今心腹之患,如剑高悬,为父不得不将你召出……”
龙腾跪地,沉声言语:“父皇有命,尽管示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好好!”
龙渊连连点头,眼神凌厉:“你元婴之身,无天劫阻难,且入世去,奋力修行,待时机成熟,便为我北冥龙渊除那心腹之患,之后再回洞天,为父许伱太子之位。”
说罢便将一道辉光打出:“这是为父为你准备的修行之物,那干人等手段非凡,你虽有真龙之资,但也不可强势而为,为父已与各大魔宗联络,他们亦遣道子入世,你等徐徐图之,务必除此祸胎,知否?”
“孩儿知晓,必定不让父皇失望!”
龙腾听此,也不多言,直接领命而去。
……
另一边,又一洞天,又一仙门。
云雾飘渺,峰峦渐现,隐透道理禅机。
孤峰之上,一名白衣女子,犹若姑射雪仙,遗世独立,超凡脱俗。
此时又见一人,青衣如玉,快步而来:“师尊,外门弟子传来消息,魔道大有动作,似要串联而出,与那干人决一死战。”
“决一死战?”
白衣女子一笑:“这消息怕不是北冥龙渊传出的?”
“这……确实!”
青衣女子一怔,随即点头:“北冥龙渊,妙欲天门,还有万剑兵冢,三大魔道串联魔道各宗,只怕要遣道子入世。”
“道子?”
白衣女子摇了摇头:“看来几番尝试,还是无法抗过那入世天劫,只能用此极端手段了。”
说罢,便回过身来,看向那青衣女子:“照儿,你是我盟天道传人,你说我该不该遣你入世,也搅一搅这浑水?”
“这……”
青衣女子一怔,不知如何作答。
白衣女子见此,又是莫名一笑,继续看她反应。
片刻,才见青衣女子说道:“为我盟天道统,仙门基业,照儿万死不辞!”
“哈哈!”
白衣女子摇了摇头:“你这赤子之心,纯得无垢,怎知那人世之险,遣你出去,只怕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啊!”
“这……”
看着仙姿渺渺的师尊,口吐这般市井之言,青衣女子更是不知所措。
“但除你之外,又无其他人选,能够担此大任!”
白衣女子摇了摇头:“只能托付于你了!”
“这……是!”
虽然摸不清师尊到底什么心思,但青衣女子还是答应了下来:“照儿必定将此祸胎除去,护我仙门洞天!”
“不必如此。”
听此一言,白衣女子却是摇头。
“我盟天道不似那北冥龙渊,不需要你与那干人生死相搏,恰恰相反,为师要你顺应大势,与其一般令各福地自解,甚至要在此处压过他们一头。”
白衣女子垂下目光,眼神莫名,隐见玩味:“你明白吗?”
“这……弟子明白!”
青衣女子一怔,随即点头,已是了然。
洞天之间,也有高低之分。
她们盟天道,便是少有的真仙洞天,有她师尊这一位九劫成真的人仙坐镇。
而那北冥龙渊,妙欲天门,万剑兵冢,则是次一等的劫仙洞天,北冥龙君,妙欲天女,还有那位万剑兵魔,都是劫境仙人。
这就是区别所在。
劫境仙人,因果更甚,劫数更深!
他们对那入世天劫,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