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使劲往上爬,不就是为了给小辈博一个好的前程么。”
江敛:“就这一次,你得相信我的眼光。”
江司城叹了一口气:“老了,我管不动你们小年轻了。”
宾客逐渐散去,寿宴结束。
其实池望那个狗东西假传圣旨,只是看到陆厌在休息室掏出一根烟,还没等陆厌点着就被烟烟拉走了。
刚巧又遇到了江敛,池望便急吼吼的和江敛打陆厌的小报告,妄图让江敛制裁制裁陆厌。
陆厌的确已经很久没抽烟了,他纯粹就是心烦,只是叼着根烟闻闻烟味过过瘾而已,没想到就这么直接被猪队友给卖了。
宴会一结束,陆厌回到训练基地,把外套一脱就进了浴室。
散着热雾的水流从头顶的花洒淅淅沥沥的落下来,整个浴室里都弥漫着水雾。
陆厌一手撑着浴室的磨砂玻璃上,水雾在玻璃表面凝结,顺着手掌的接触面又凝聚成更大的水滴缓缓的滑落。
陆厌把额前湿润的碎发向后抹去,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