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常有。诚哉斯言!
任弘看向远处的索平,他彬彬有礼,言常引《春秋》《诗》,有豪族子弟的气质,不由说道:
“同是罪吏子弟,为何功曹对我就压,却让索平做了左史?罪官子孙禁锢三代,对索抚的子孙不管用么?”
陈彭祖嘿然:“索氏不一样,他们想出一个法子,让人无话可说的办法,破开了这道禁锢。”
“什么办法?”
陈彭祖笑道:“你猜猜看,这索平是索抚什么人?”
汉武帝时的太中大夫索抚流放到敦煌来,距今不过三十余年,据说索抚几年前才死去,寿七十有余。
于是任弘猜测道:“孙?”
陈彭祖摇摇头:“不是。”
“曾孙?”
“也不是。”
陈彭祖压低了声音:“谁都没想到,才三十年功夫,索氏便硬生生靠着早婚,熬过了三代禁锢……这索平,正是索抚的玄孙!”
……
PS:第二章在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