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都跑不动,更别说反抗了。”
玻璃门口,因为最后一个进来,被砍了一刀的大汉正坐在门后靠着墙,一脸严肃地闭着嘴,而周围的人挤在一团避之不及,却也不敢说什么,因为这个男人人高马大一看就有战斗力。
战战兢兢的像被吓坏的小鸡仔,听到好几个年轻人把手机亮了出来说着新闻,他们才终于松了口气。
“要不给你包扎包扎?我是医学生,今天刚下火车回来。”一个温和的年轻人向大汉走了过去,停在两米外。
壮汉眯了眯眼睛,看向年轻人,凌厉的目光像是能看透年轻人所想,目光扫过他后面的背包,却也接受了,“好啊,麻烦小兄弟了。”
消毒药水喷在伤口处再去刺激的疼痛,壮汉咬牙切齿,“艹,他妈的,什么病毒,狂犬病吗,逮到人就咬,一个个跟疯的似的。”
壮汉在玻璃门后,血粼粼的手臂上被砍伤的大口子还不停流着血,从他手臂跟水龙头一样流下,染了一地。
鲜红的血液从门口渗了出去,又一直往外边儿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