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索。 何沛媛没能成功阻止男朋友打磨指甲,只好让男朋友先进卧室去,她要再检查一下自己,坚决不准男朋友偷看,否则一切免谈。 杨景行在卧室等了好几分钟,见女朋友推门进来后连忙问:“好了吧?” 何沛媛怨天尤人:“我怎么这么倒霉。” 杨景行喜出望外…… 一刻多钟后,两个人出了卧室,何沛媛好像没精神懒得多走一步,就倚在卧室门框边看着男朋友去洗手。可能是因为杨景行在之前的过程中并没啥出格的言行,何沛媛这会就没有很生气的样子,只是略有抱怨神情:“……不公平。” 杨景行先虚心接受着:“怎么了?” 何沛媛柔弱地幽怨:“就是不公平。” 杨景行嘿:“别急,马上让你为所欲为。” “才不要。”何沛媛想逃,不过还是先明确一下自己的意思:“……你好简单,我好累。” 杨景行哑然失笑:“谁让你用自己的短处对我的长处。” “流氓。”何沛媛跺脚:“不给你弄了……” 嘴上虽然那么说,但何沛媛的好胜心其实有点强,而且她也有理论储备的,所以在尽力尽力而为后就怀疑杨景行是不是偷偷干坏事了,不然同样是等了这么几天,为什么自己:“……一下下就不行了。” 还好,杨景行有证据来证明自己,而且通过已经算比较丰富经验,何沛媛也基本相信了男朋友是坚守住了的,于是温存着就学术起来,何沛媛问:“你一般间隔最长有多久?” 杨景行有点害羞:“最近就这次,五天……其实我也喜新厌旧,有了媛媛的手就厌恶自己了。” 何沛媛哼:“那你跟老齐分手后怎么过的?” 杨景行坦白:“刚分那段时间也不会想这些。” “真感人。”何沛媛显而易见地生气了。 好不容易把眼前的女朋友哄好后,杨景行依然想一劳永逸:“不是说了不算旧账吗……” “你自己先说!”何沛媛理直气壮,不过还是给个面子换方向:“那你这次最多也不会超过五天吧?” 去平京应该就是三天吧,九成九星期四能回来的,杨景行不忙人家徐安还一寸光阴一寸金呢,杨景行表示没问题:“……真忙起来也就没心思想这些了。” 何沛媛很理解:“那么别联系,电话也别打。” 杨景行叫苦不迭:“老婆肯定想,老婆是第一位,这种事只是老婆的千万种附属品之一,老婆是无时无刻不想。” 何沛媛也算从业人员呢,居然生出些乱七八糟的猜想,比如平京方面会不会给制作人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安排?徐安或者不是这种人,还有其他龙鬼蛇神呢,说不定就有些人真把所谓的杨总当回事呢?何沛媛让男朋友老实交代,之前有没有面对过那样的情况。 “偶尔也有点那种迹象。”杨景行标榜:“但是我都回避了。” 何沛媛简直八卦多过关心:“具体的,哪一次?什么人?” 杨景行就说起《美中不足》前期筹备时在平京的一个饭局之后一个二线女演员问自己住在什么酒店:“我没理她,她就没问了……” “怎么没理?”何沛媛需要细节:“怎么说?” 杨景行回忆:“没说什么,我就笑了一下。” “不要脸!”何沛媛简直恶狠狠。 杨景行急了:“当时感觉她就是那个意思,不是我不要脸。” “没说你。”何沛媛依然义愤:“人品差没道德,这种人干什么事都干不好还演戏。亏你还笑,值得你对她笑吗?以后遇到这样的看都别看一眼,作践自己!” 杨景行解释:“我皮笑肉不笑。” 何沛媛有兴趣:“我看看。” 杨景行模拟一下。 何沛媛似乎略满意,然后又兴趣起来:“如果是特别特别漂亮的,比我还好看的多的,而且很有才华那种,演技特别好的……” 杨景行好像:“有吗?演技派?” “假设嘛。”何沛媛为了学术都做出略撒娇的样子了:“而且只对你一个人那样,而且不要你负责,她就是单纯地仰慕你只想靠近你,没有别的任何图谋,而且天知地知你知她知不会有第三个人,我也永远都不会知道……你会不会?” 杨景行好笑:“可是骗不了自己。” 何沛媛受不了:“你多高尚呀?” 杨景行终于能说句硬气话了:“这种错我以前都没犯过,以后更不会。” 何沛媛再加码:“你这次要去半个月,半个月没有过了,母猪赛貂蝉了,何况是真的貂蝉,而且是特别诱惑惹火的那种,比手舒服得多哦!不想吗?” 杨景行有点动心:“如果没老婆……算了,没意思,没感情的人我还觉得亏了呢。” 何沛媛看穿:“嗯,你刚刚舒服过了……如果我再给弄两次,你会不会几天不想?” 杨景行吓一跳:“想也是也想我老婆,想得越久见面越舒服……” 幸好也没时间让何沛媛尝试她的突发奇想了,文付江给杨景行打来电话说民族乐团跟纽爱正式谈好了,很多事情都确定了,民族乐团这十六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