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可不能再做这些缺德事了。
赵束点头,趁机又说了一些事,让村民们改改那些坏习惯。
......
陆柏探过身子回头看了一眼,见大河村已经看不到了,才转头看向一直沉默着不说话的陆杨。
“杨子,你在想什么?”
陆杨摇头,笑道:“大哥,我什么也没有想。”
陆柏顿了顿,转头又瞥了一眼陆杨,怎么也不相信陆杨什么也没想。
陆杨挑了挑眉,解释了一句。
“真没想什么,就是想起了一句话罢了。”
“什么话?”
“世态炎凉甚,交情贵贱分。”
马车到县城城门前不远时,孟良平和何照玉两人的马车已经等在那里了。
陆柏伸手挥了挥,等两人的马车动身时,便调转方向,往永州府的方向走。
马车往前走了一段距离后,陆柏寻了个平坦又大的地方停了车,让陆杨去跟人打个招呼,他顺便弄一弄车轮上的淤泥。
陆杨下车,往孟良平和何照玉那里走。
三人也有段时间没见了,陆杨看了眼孟良平淡然平静的模样,又看了眼何照玉眼下的青黑。
他笑道:“看来裴安兄回家之后,心情不错。”
孟良平点头,认真地跟陆杨道谢。
“还得多谢为方你提了一句。”
有些事也不必说得太清楚,陆杨笑了笑,便看向何照玉,疑惑道:“照玉兄这是熬了几天了?”
何照玉摆手,一脸无奈,“没想熬,就是睡不着。”
陆杨同情地看了一眼何照玉。
三人也不打算多说,帮着把车轮上的泥巴弄掉后,便转身上了车。
因着路上的泥土松软,马车走不快,直至第二天申时,马车才到了永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