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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酒既然阿玛想喝,便喝吧,只是女儿是要进宫的,日后没了阿玛撑腰,在宫里过得艰难些也是活该,谁让阿玛爱酒如命呢。”
遏必隆苦笑着看着近在眼前的美酒,心中仿若在滴血,他的美酒啊,差一点就喝到了。
“别,阿玛知道错了,还不将酒撤下?”
“是。”
下人来得快去得更快,早在两年前家里真正能做主的就不是老爷了,而且眼前的二格格,他又不是傻,怎么可能真的让老爷喝酒?
“阿玛委屈吗?这般爱酒之人不能饮酒,是不是很生气?要不要揍儿子出出气?”
遏必隆无语极了,他敢肯定定是哪个兔崽子惹了苏栀牵连到他了,不然以她刚回家疲累不堪的状态,是不会来前院抓他饮酒一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