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跪倒在地,将眼中的气愤尽数隐藏了起来。
“爹!你让我现在和你断绝关系是想要了我和宏辉的命吗?我和北业的房子是单位分的,北业现在没了工作,房子也没了。
你让我和宏辉住到哪里去啊!
爹,我和北业这么多年也没少孝敬你,北业的事儿现在也没有定论,说不准还有转圜的余地。
我是你的女儿,宏辉是你的亲外孙啊爹,我也不求你们帮北业,就求求你们让我们母子在家里住几天。”
张晓娟跪在地上哭的是声泪俱下,同一层楼内的左邻右舍都探出了头来看。
张父自知丢不起这人,也被哭的肝肠寸断的张晓娟哭软了一瞬心肠。
深深地看了一眼张晓娟后,还是叹了口气道:“晓娟,你也别跪着了,你一直跪在这哭,要是有心人看到说不准要告咱们家一个搞地主封建。
有啥话,抱着宏辉进屋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