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尖细的求饶声音里有恐惧、害怕、哀求……
周围的邻居都站在街道上,看着一间禁闭门窗的屋子,脸上也挂着担心。
……
“那为什么不报官?”里室之中,散兵问道。
“只要那畜牲咬定是家务事,顶多关上几天就被放出来了。而且之后田家女儿会更加受罪。”老爷爷脸上有些愁容,“我们也不敢多干涉…”
“具体位置在哪?”时闻哑声问。
“距离这里两条小巷。”
……
时闻在周围惊怕的眼神中,一脚蹬上紧闭的房门。
烟尘在空中乱舞。
他生生把门踢坏了。整个门板重重砸在地面上。
一个精瘦的男人手里还拿着小凳子,高高举起还没来得及向蜷缩在地上的女人身上砸去。
“哟,这是哪家的黄毛崽子。有点眼色,周围的人都管不了,你要是敢管,老子也把你收拾了。”
时闻笑了,被气笑的。
他抬脚走了进去,一步又一步。周身气势汹汹,逼得那男人后退了一步又一步。
“打女人算什么本事……”
时闻一把按住男人的肩膀,提溜起来扔了出去。
被扔出去的男人落地时四脚朝天,看着周围的人,只觉得自己被羞辱,心中怒火顿生,歹意升起。
“你这个有娘生没娘……”
辱骂的声音戛然而止,冷意席卷全身。
好可怕……
好可怕!
旁边站着的这个紫发小孩好可怕……
自己会死。
男人在散兵充满杀意的眼神中不敢动作,也不敢再出声。咽了一口唾沫,变得唯唯诺诺起来。
散兵将男人的变化看在眼里,嗤笑一声。
欺软怕硬的东西。
“蝼蚁之众。”
“把总务司在这里的人叫来。”
时闻把那田家女儿扶到椅子上坐好,缓步走出来,眼睛紧紧盯着男人,一字一顿地说道:
“这件事……总不能以家务事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