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
“走吧，去药泽观。”
……
今日药泽观内香客并不多，只有三三两两人携伴而行。
散兵点燃三炷香，拜了三拜，随即要将其插入香炉中。
可还没插上，香就自己断了。
散兵抬眸看向鹤发的仙尊像，也不恼，又重新点了三根香。
又断了…
少年表情不变，敬了一次又一次。
香都在即将插入香炉的时候断掉。
少年拿起最后三根香，神情庄重，动作仍然一丝不苟，丝毫没有敷衍的意味。
这一次，终于香没有再断。
香炉之内，三根香默默燃着，清幽的禅香令人心静。
散兵对着两位仙君刻像，学着璃月礼，拱手弯腰行礼。
做完后，散兵看向旁边的黑发少年。
时闻跪在软垫上，右手心朝下按在垫子上，左手按在右手背上与右手重叠成为“十”字，头叩在手背上，整个人如伏蟾一样。
就这样跪着，很久都没有起来。
散兵敬香而不成数次他自然是知道的。
时闻表面平静，内心则慌得很。
完咯…
这么一看，要是师母在场，一定会狠狠收拾他一顿。
怕是只挨一顿戒尺也是不够的……
过了好久，觉得身边安静下来的时闻抬起头，一下子撞进紫藤花色的海中。
散兵正安静地看着他，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时闻看到香炉中正燃着的三炷香，笑起来。
“有点傻。”
“嗯，我知道。”但是他是真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