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瑟不必担心...”
真的还有很多机会吗?
瑟瑟垂眸,只看到他专注地替自己处理伤口,侧脸俊朗分明,眉宇间带着几分柔和,似乎真的是在心疼她。
他的担忧和心疼,似乎比那日抱着九公主之时,要浓上两分。
她控制不住的愉悦,轻声安抚:“只是小伤而已,殿下不必挂怀...”
对他来说,的确是小的不能再小的伤势,可她怎么能和自己相比。
他身经百战,战场上也来去好几回,可她只是闺阁女子,怕是从来没动过琴棋书画以外的东西。
他不甚赞同,“瑟瑟是女子,本不该受这样的伤。”
她出身将门,但看赵敬禹的用意,想来从小到大便将她视作联姻的工具,培养成足不出户身娇体弱的世家贵女,这大抵是她第一次碰弓箭。
伤成这样,赵士玄竟也能看得下去。
“殿下不也经常受伤?”
视线落到他准备齐全的药箱,伤药种类十分完备,瑟瑟不免有些担忧,也有些不满意他的回答,总有些被排斥在外的疏离感。
“这样的伤,殿下受得,瑟瑟便也受得。”
巷尾的微风似乎有些寒凉,李承鄞指尖轻颤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