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的呼吸后，男甲再也支持不住，砰的跪在地上，双手撑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汗如雨下。
男甲摇了摇头，声音断断续续：“不……不行，真不……行了，我……我跑不……动……动了。”
男乙也跑不动了，他的双腿如灌了铅：“我也跑……跑……不动……动了。”
男甲听到这话后，直接扑在地上，翻转身体后，变成躺着。
他看着天上最亮的那颗星，呼哧呼哧的喘着气，把防毒面具给摘下来，指着天上启明星，好久才出声：“启明星。”
“鬼扯星。”男乙也扯掉防毒面具，与他躺在一起，“都说，一旦狂跑后停下来，想再起来会比先前难十倍，你还起得来吗？”
男甲哭了：“起不来，可我也不想死。”
他明明是来害人的，怎么还把自己的命给搭上了，这是不对的，这是错误的。
伤人可以，但绝不能伤自己，那是错误示范。
“那咱们走。”休息了的男乙艰难爬起身，拉着男甲手臂，把他拽起来，搀扶着他，“毒死太难受了，不如划拉脖子。”
男甲双腿软成面条，哭泣道：“那你每次还毒死那些小动物？”
“你不也做了？”男乙冷笑，“哭个屁，现在赶紧想个死法，总得要死，选一个好点的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