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子,我觉得少爷以后肯定会被活活打死。”
“不会的,这里大概没人能打得过少爷,但是他们想打少爷是必须的。”
聚在角落看热闹的曲非烟和林平之都是一脸的木然:这位大爷真会作死啊!
两人说的没错,这会儿不单单是在场的其他豪侠了,便是陆小凤都觉得血压有点高:你丫沉不住气先行下手,现在却又来吊人胃口?
做个人吧陆景麟!
而就在一屋子人强忍火大的时候,陆景麟嬉笑道:“都别这表情嘛,反正人跑不了,大伙权当是玩个游戏总可以吧?我姑且先给个提示,这人昨日夜间先是鬼鬼祟祟的跑去拜访了关泰关大侠,而后又将一件东西丢进了瀚海国使团的院子里。”
这话一出,大伙的目光就又扫向了场内唯一一个被怀疑而又没被控制的关泰,这位关大侠目光躲躲闪闪了一会儿后,才干咳两声道:“我……我不知道,我意思是,他就是宋神医,昨夜他来找我是为了替我瞧病……”
“那么问题来了,这两日宋神医都被我拉着交流医术压根没出院门,他甚至都不知道你已经到花家了,又怎会知道你病了?”陆景麟笑得很恶劣:“罢了,你不说最好,现在你也闭嘴吧。”
陆景麟随手点了他,随即头也不回的一把拍开了一只要偷偷揭开宋问草面具的爪子,然后才转身看着握着通红的手缩到一边儿的鹰眼老七道:“玩游戏呢,你好歹遵守下规则吧?”
鹰眼老七翻着白眼:“我又不想玩。”
陆景麟笑道:“这可是给花伯父寿宴的助兴节目,你好歹给寿星点面子成不?”
说罢他就再次站到了宋问草身边,笑眯眯的看向了所有人:“要不这样吧,这屋里有天下第一神捕,还有天下第一聪明人,而且昨日金捕头还说要和陆小凤比一比来着,要不你俩就真的比一下,判断一下这人的身份如何?”
原来还一脸阴冷看着这一切的金九龄闻言立刻望向陆小凤,而陆小凤则是苦笑着站起身道:“陆景麟啊陆景麟,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恶劣啊!”
陆景麟笑吟吟道:“扯淡,我要是恶劣的话,又怎会揭破今天这出闹剧?而且我一会儿还得给你解毒呢,说话客气点!好了,大伙都落座吧,该吃吃,该喝喝,请两位聪明人开始自己的表演!”
陆小凤抱着手臂道:“线索不全啊,我只知道可能是他让人绑架了朱停和朱夫人,逼迫朱停吐露花家密室的进入方法。”
这事儿是真的,宋问草不可能亲自去绑人,他还在花府玩卧底呢,而且绑人的人也没理由把事情扯到铁鞋大盗身上——没这么透露情报的做事方法。
金九龄扫了陆小凤一眼,然后道:“我只知道这些人和瀚海国有关,其目标大概是藏在花家的瀚海玉佛。”
“瀚海玉佛?”苦智大师登时惊叫出声,而眼见大伙的目光都望了过来,他就解释道:“阿弥陀佛,贫僧前些日子去过西域,曾听说过这瀚海玉佛,但贫僧也只是知晓这东西乃是瀚海国国宝,历代君主登基前都要焚香沐浴,在佛前斋戒……”
最沉不住气的鹰眼老七问道:“这又和花家有什么关系?”
花如令叹了口气,幽幽然的解释了他和瀚海国老国王的关系,讲明了老国王将国宝寄存在花家的缘由。
“瀚海玉佛是藏在密室吧?”陆小凤看向花如令:“我听闻花家密室就是朱停造的,这么说来他被绑架真就是因为这个咯?”
花如令点了点头。
金九龄皱眉道:“可是线索依然不全……”
“作案手法还是能试着推断一下,比如说宋问草一直混在我们身边统筹或者混淆视线,关泰的作用大概是制造一些混乱,而动手偷盗的就是使团?”说到这儿陆小凤忽然望向陆景麟:“还有一点我想问问,宋问草的医术到底如何?”
“马马虎虎吧?”陆景麟捏着下巴:“算得上是个合格的郎中,普通也能称作是神医的样子?”
陆小凤点头道:“这么说来,他多半应该不是别人在假扮宋神医,而是说他原本不是宋神医,但为了掩盖原本的身份,所以就变成了宋神医。”
这话有点绕,但在场的众人却是都明白了。
金九龄顺着这思路道:“那么如此一来……宋神医是从何时开始行走江湖的呢?”
一些和宋问草比较熟悉的人相互看看,而后道:“十几年前吧?”
“没错,是十几年前。”
“野郎中当年的医术还并不高明,而后才慢慢好起来。”
“这么说来,他伪装了十几年,就为了如今的瀚海玉佛?”
“也有可能是最近才动了这心思吧?”
这些人原本还不乐意玩游戏,但现在却是兴致勃勃的开始讨论了,但聊了半天后却是只扯出了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却毫无线索。
陆小凤最后耸耸肩:“只能推断到这里了,不过我猜他的脸上可能有某种无法消除的东西,比如胎记或者伤痕,又或者是毁了容。”
金九龄却是有不同意见:“掩盖真实面目也可以用人皮面具,你怎知他就有伤?”
陆小凤冲陆景麟扬扬下巴:“这位说过,人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