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订的娃娃亲,小时候倒也见过,但是那会儿彼此都只是小屁孩,哪里懂得这些情情爱爱,夫妻婚姻之事。
谢晚长到5岁的时候,生了一次重病,发了三天高烧,导致5岁以前的记忆模糊了。
不过她和霍尘绝的婚事是在她6岁时才订下的,所以她还是记得两人小时候刚订婚那会儿在一起玩过几回。
可惜就在两人订婚没多久,霍尘绝就出国治疗哑疾,连书也是在国外读的,他也不过是一年前才硕士毕业回了国。
两人长大后见的第一面,是一年前两家人一起商量两人的婚事时,在京城的酒楼吃饭。
那时的谢晚心里装着傅宴初,心事重重。那顿饭她的注意力就没有放在他的身上,只知道他哑疾还没治好,不方便说话,看起来很高冷。
哪成想这人长大后见她第一面就起了色心!
谢晚气得直咬牙:“下流!”
“对自己老婆耍流氓不算下流。“霍尘绝振振有词。
“我第一次见你时……”霍尘绝回想了一下长大后见她的第一面来——
那会儿她穿着一件齐胸蓬松的米白色裙,露出白皙圆润的肩头,纤细的锁骨处坠着一条闪闪的钻石项链,一头浓密的微卷长发慵懒地披散下来,堆积在腰间——红唇墨发,肤白如瓷,五官精致,一张漂亮鹅蛋脸上,那双漂亮的狐狸眼盛满光华,耀眼如明珠。
整个人真真如同天上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不染纤尘,偏偏那张小脸上还透着一丝生人勿近的清冷。
似那傲人的高岭之花。
她这朵高岭之花越是不想让人攀折,他就越想将她折下——
饶是两人小时候见过几面,他亦知晓她从小就是个美人坯子,但是小媳妇初长成的惊艳,还是让长大后的霍尘绝见到她的第一眼心神便为之一荡。
就像被什么东西电了一下一样,他呼吸微窒,心脏传来阵阵的酥麻感瞬间就奔腾至四肢百骸,让他控制不住,全身似火烧。
脑海里只有剩下一个疯狂的念头:
——想睡她!
这就是霍尘绝看到长大后的谢晚第一面最直观的感受。
全身似被蚂蚁咬,心中有个声音叫嚣着,让他想冲上去扑倒她。
这种异样的感觉让霍尘绝感到很陌生,他觉得谢晚就是只狐狸精,把他给勾住了,于是当天在宴席上一直冷着脸。导致谢晚误以为这货就是个高高在上,冷冷淡淡的性子。
她哪知这货当时的脑子里装的全是黄色废料!
“食色性也,我怎么就下流了?”霍尘绝唇角往上一勾,笑得有点邪魅,“我却不像有些人,明明心里对你藏着最龌龊的想法,却偏偏面上装着一副正人君子模样……”
霍尘绝这是在指桑骂槐,这‘有些人’,就是指傅宴初。
他以为傅宴初对谢晚一往情深,却不知傅宴初对谢晚全是利用。此时他提到傅宴初,谢晚脸色十分不好看。
“难道不是?” 霍尘绝伸手撩起她一缕头发在手里把玩着,“我可是听说傅宴初在岳父大人面前保证过对你绝无男女之情,可他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傅宴初那样的货色,霍尘绝提起他都忍不住透出一丝鄙夷。
“哼,”听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到傅宴初,谢晚便知道这狗男人心里是介意的,而且一点也不相信她之前说过的话。
她冷冷地道:“你也不用在这里阴阳怪气的,我以前是被猪油蒙了心才喜欢傅宴初,如今我已经嫁给了你,不可能再去吃回头草。”
霍尘绝听了这话,眼眸倏尔一亮。
他小媳妇今天说的话怎么就这么合他心意呢?
这货嘴角一咧,突然就低下头来,一把吻住了她的唇。
“唔!”谢晚恼极了,这货总是动不动就对她动手动脚的,她实在气不过,最后红唇微张,趁这货撬开她的牙关,正欲长驱直入之际,她立马露出小牙往他唇角用力一咬!
“嘶!”钻心的疼痛传来,霍尘绝唇间就漫出了一股血腥味。
“你属野猫的?”霍尘绝松开了她,伸出大拇指往唇上一抹,指尖立马就染上了一抹血迹。
“起开!”谢晚伸手去推他胸膛,可这货却使坏,又用力压了下来,直接用自身的体重压得谢晚又倒回床上。
这货接近一米九的高大个,哪怕他现在没脱衣,谢晚也知道他腹肌结实,一身腱子肉,远非她这小身板推得动的。
谢晚气得要死,声音也不由拔高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霍尘绝凤眸比平时更亮了几分,似乎要惩罚她刚刚咬他的一口似的,他居然低下头去在她露出的锁骨去咬了一口,让谢晚疼得‘嘶’了一声。
他这才满意地抬起头来:“我说了,你再陪我一段时间,我放你离开。”
这个‘陪’,可不是盖被子纯聊天。
谢晚气得眼角发红,“你休想!”
霍尘绝不慌不忙,从谢晚主动回了谢家,主动提秘密离婚,谢晚就处于弱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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