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安最近心情很不好!
没了江家这个大单,可以说是直接把他的生意砍了一半!
不过幸好,因为江澈的婚事,或多或少的又给他拉了一些生意回来,可是跟江家的生意比起来,那也是微不足道的!
可让他更生气的是,他的好大儿竟然联合何家,重回江波城,也要做这运输生意!
这简直让他下不了台了,甚至让他在一众老板里失了面子!
而再加上家中妾室接连流产,更是闹的他心烦!
蔡管事,小心翼翼的去回禀今日已经把大少爷带了回来。
“他回来有个屁用!”
蔡管事说道:“老爷,少爷若是在这里,您还担心少夫人不来吗?”
江淮安一听,也是,对着蔡管事说道:“等她今日里来,看我怎么收拾他们!简直是不把我这个做父亲的放在眼里!”
蔡管事在旁,连连说是。
这个时候,李娟儿院子里得丫鬟,跑到江淮安面前来:“老爷,我家姨娘不行了!您快去看看吧!”
江淮安一听,李娟儿其实这几个月早就被他抛之于脑后去了,可是听下人来说她不行了,又想着先前自己毕竟也是宠爱过一段期间的,还是跟着去了,蔡管事想拦也没拦住。
而到了李娟儿院子里,只见李娟儿面色苍白,嘴上一点唇色都没有,看着倒确实像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样。
李娟儿见他来了,急忙伸出手,眼中立马蓄起了泪:“江郎,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我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
江淮安一看她这般的病弱,心中也不免的怜悯三分,赶紧的握住她的手,嘴里关心的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何时病的这般的重的?”
李娟儿含着泪摇头,轻咳了两声。
“都怪娟儿自己,没有照顾好自己,让江郎担心了……”说着又流下两行泪,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还咳了几声,像是要把肺咳出来一般。
江淮安心中忍不住心疼对着屋里伺候的人便吼道:“你们平常是怎么照顾你们姨娘的!”
这边刚刚请江淮安过来的丫鬟,急忙跪了下去:“老爷!姨娘觉得先前没保住两位小少爷,都是她的错,整日里在屋里以泪洗面,又是吃斋念佛,又是整日里在屋里跪在菩萨面前祈祷老爷长命百岁,这才得了这病……”
“小红,别说了!”
小红瘪着嘴:“可是姨娘……”
“你还听不听我的话了。”
小红立马不说话了。
江淮安看着主仆二人,再听着丫鬟刚刚说的话,心中那是感动的:“怎么不早点叫人来寻我呢?”
李娟儿摇着头不说话了。
丫鬟又替她回道:“老爷,我们是想去告知您的,可是夫人让人守着院门,硬是不让我们出去,今日里,我也是趁人不注意才跑出去的!”
江淮安听着心中气急,一甩袖子:“简直过份!”
其实平常李彩和怎么做,都是他允许了的,若是他心中真挂念李娟儿,能这么久不来看她?
不过是因为这会听了刚刚丫鬟说的话,把他之前得对李娟儿的情份,勾出来三四分罢了!
丫鬟趁热打铁,对着江淮安磕头:“求老爷救救我们家姨娘吧……”
“来人!去请大夫来!”
“谢老爷,谢老爷!”
说完抬头,和床上得李娟儿对视了一眼,又赶紧的挪开了眼去。
江淮安便一直守着大夫来,接大夫得时候,小红偷偷的塞了一个荷包给大夫,大夫也是见惯了世面,自然知道她的意思,因此这说病症的时候,故意往重病去说。
江淮安一听,心中更是怜悯李娟儿,眼见目的达到,小红对着大夫使了一个眼色,大夫摸着胡子,话锋一转:“不过,只要按照我开的药,连着服用半月,再保持一个好的心情,自然药到病除的!”
说到这里,大夫又说道:“不知道夫人以前是否服用过落胎之药?”
李娟儿看着江淮安,先是摇头,可又点头:“我曾被人灌下过一碗。”
那大夫微微皱眉:“那就是了!夫人这脉象摸着便有体寒之症,夫人以前应该是小产过的吧?”
“小产过两次。”
大夫微微叹气:“夫人这体寒之症都没去除,身子都没养好,又怎么会保得住孩子啊!”
“大夫,你的意思是,我不能保住孩子,是因为那被一碗被灌下去的药?”
大夫点头。
李娟儿突然大哭起来:“江郎,江郎!你听见没有!不是因为我,是因为那碗药!啊……我可怜的孩子!江郎,若是他们还在,现在都应该出生了啊,是她害了我啊……”
江淮安心中自然也明白李娟儿口中的她是谁,原来自己被李秋和耍了,那道士,不就是李秋和找来的吗?还说什么自己和李娟儿八字不合,李娟儿命硬,因此留不住孩子之类的……
江淮安气的胸口起伏的厉害。
李娟儿哭的说不出话来。
小红在旁立马问大夫:“请问大夫,我家夫人这病,可有法子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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