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不禁有些麻瓜,人人均想:连长,这也太浪费了吧!
这么好的手榴弹,就当个照明弹?
特务营使用的手榴弹,全是杨远山系统出产的巩式手榴弹,个个装药达标、引线燃烧时间也一致,用过的战士们,没一个说不好的。
不过那些特务营的老战士,却都对李大河的话感觉十分习惯,伸手就从腰间摸出手榴弹,扯掉拉环往前扔去。
“轰!”
“轰!”
……
密集的手榴弹爆炸声响起,虽然战果寥寥,但爆炸的火光却让战士们看清了前面的道路。
战士们身姿矫健地踏过小鬼子的残肢断臂和满地鲜血,往城墙上冲去。
这时候,小鬼子中队长宫泽贤章见他们冲进来了,连忙小心地探出头来,高喊道:
“蝗军勇士,快快滴起来,挡住土八路!”
听他召唤,趴在地上那些残余小鬼子,顿时心里狂骂:八嘎!没看到土八路的手榴弹这么密集么?
现在起身,你是嫌我们死得不够快?
虽然心里在吐槽,但是宫泽贤章那个中队的精锐老兵还是习惯性地听令而行,稍稍起身,开始朝着特务营战士们扣动扳机——
“啪勾!”
“啪勾!”
……
零星的枪声响了起来。
几名运气不好的特务营战士中枪倒地了。
身边的战友当即怒吼:
“同志们小心,右边还有小鬼子!
快,用手榴弹,扔过去!”
“轰!”
“轰!”
……
几声手榴弹爆炸声响起,这些小鬼子全都见了阎王爷。
而王野看到军官模样的宫泽贤章居然还敢大呼小叫,当即一个箭步冲上去,含怒而发的一脚揣在他的胸口,将他的胸骨踹碎、刺进心脏,一把就了结了对方。
那些浪人转变而来的小鬼子新兵见到他们如此凶残,顿时吓得瑟瑟发抖,根本不敢起身,只敢死死地趴在地上,默默地祈祷对方发现不了自己。
……
就在特务营的战士们拿下南城门的时候,县城里的小鬼子联队部,联队参谋长卫藤彦四郎满脸慌乱,像热锅上的蚂蚁在电讯室踱步。
他发给晋阳城的电报,居然很久了还没有收到回复。
耳听得四面八方的炮声愈发猛烈,他连忙派人传令:
“城中各大队,速速去城门支援,主要以东门和南门为要,务必坚决守住这两处!”
他心里很清楚,晋阳城里,如今兵力空虚,花谷参谋长估计很难直接派援军从晋阳来援。
所以大概率会先从水泉调一个大队来支援以拖延时间,然后跟冀北方面军请示后,从石门地区调大军来援。
那么他现在守住东面城门,可以方便石门方向的援军入城。
而守住南面城门,第一是可以接应水泉方向的援军,第二也是可以在万一实在无法坚守时,率军南撤!
到时候,最多半日功夫,就能脱离土八路的追击。
安排完了最担心的两路,卫藤彦四郎又下令:
“命令城中蝗协军、维持会的团丁等所有武装人员,分别前往北门和西门支援!
有拖延、迟疑的,统统死啦死啦滴!”
他其实并不是想用这些人的力量去阻击外面的敌人,只是不想让这些不安定分子留在城里成为隐患罢了。
他可不信这帮狗腿子会对蝗军有多么忠诚。
下完这两条军令,卫藤彦四郎心里稍稍安定了些。
这时候,一名少尉军衔的小鬼子军官跑来汇报:
“参谋长阁下,我们派出城外的人已经回来了,他们已经摸清楚了敌人的番号。”
听到这个好消息,卫藤彦四郎顿时惊喜不已,连忙问:
“是吗?是土八路的哪个师?”
自己一个联队被土八路围攻,还不知道对方的番号,这说出去,也够丢人的。
甚至在花谷参谋长那里也没办法交待。
“不,不是一个师。”
少尉面色难看,怯懦地道。
“什么?不是一个师?
难道土八路一个旅就敢四面围攻我河源县?
他们如此不把我宪兵联队放在眼里?
狂妄!
八格牙路!
这帮土耗子都该立刻死啦死啦滴!”
“也不是一个旅!
而是,一个团!”
少尉面上也全都是不可思议,他也知道,这个真相,属实离奇。
但刚刚他反复盘问了潜出城去打探消息的十余个维持会团丁,得到的消息确实如此,他也只能实话实说。
闻听这少尉的话,卫藤彦四郎顿时惊呆了。
忍不住失声惊叫:
“纳尼?一个团?
八嘎!
土八路一个团竟然就敢进攻我一个联队驻守的县城?”
他感觉脸上火辣辣地,似乎红果果地在被土八路鄙视和嘲讽。
这让他的自尊心根本受不了!
他咆哮着道:
“八格牙路,这个团的番号是什么?
我要率兵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