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妹的视线看向了刘山和李素梅，面对刘山和李素梅吃人的目光，怯弱的回答，“姐姐，我不去了。”
警察对视一眼，有警察把刘山和李素梅带了出去，刘小妹一直颤抖的身子才放松了下来。
女警察给刘小妹讲了很多有趣的故事，才开始询问，“小妹妹，你妈妈打你吗？”
刘小妹大大的眼睛里盈满了泪光，指了指大腿根。
“小妹妹，可以让姐姐给你擦药吗？”
刘小妹点点头，她们找到护士要了一点药水味，褪下刘小妹的裤子，看到了本该白嫩嫩的大腿一片乌青。
女警擦着药水，询问：“小妹妹，疼吗？”
刘小妹摇摇头，“不疼的，姐姐。”
“怎么可能不疼，也不知道当妈的怎么会这么狠心，把小娃娃掐成这样子。”
那些女警有些哽咽，“小妹妹，真坚强。”
“你是生病了吗？”
刘小妹摇摇头，“妈妈说哥哥生病了，只有我能救他，所以就把我带来，妈妈还说要不是我哥哥，就没有我。”
女警撇过头擦拭眼泪，“那你愿意救你哥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