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屑的目光扫过王大海,然后高声喊道,“民女可在原状之上令告他人否?”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挑战和威胁,她决心要让王大海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宋云风面带疑惑,却也点了点头。
“一案一结,沈氏作为原告可另告旁人。”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公正和坚决,他决心要做出一个公平公正的裁决,不偏袒任何一方。
这事情层出不穷的状况让看热闹的人越看越起劲!人们在宅子周围聚集,议论纷纷,争论不休。有人指责赵氏虚伪,有人怀疑沈烟的动机,而另一些人则在猜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转折。
在这个纷扰的局面中,一些八卦的谣言不断流传开来。有人传言赵氏和沈烟之间的恩怨情仇,有人猜测沈氏的嫁妆到底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每一个人都对这场家庭纠纷充满了好奇心和期待,仿佛这就是一场精彩的戏剧,他们都成了这场戏的热心观众。
“这沈氏的嫁妆还没扯完皮,她又想搞出些什么幺蛾子来?!”
有人大声嚷嚷着,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这种怨言在人群中传播开来。
引起了更多人的共鸣,接下来,整个场面变得更加混乱和喧嚣。
局势在紧张的气氛中逐渐缓和下来,但真相仍然隐藏在黑暗的角落里,等待着被揭开的一天。
“父亲,我想亲自前往镇西的院子查看一番,或许能找到些线索。”沈烟恳请道。
沈秀才沉吟片刻,不知道怎么的,竟然答应了。
“好,你去吧。”沈秀才点了点头,那一刻,赵氏的脸都快绿了。
沈烟心中一喜,她知道时间紧迫,必须尽快行动。
她转身离开了庭院,朝着镇西的方向匆匆而去。
喜婆等人见状,心中不禁一紧。
“不能去啊。”赵氏直接叫了。
听到这话,宋云风皱起了眉头,当即派了几个衙役跟着。
张大山也要一起去,“宋大人可看好了,那张清单上写着我妹子当初嫁给沈秀才时候所有的嫁妆,倘若镇西那院子里真有沈烟的嫁妆,我倒要查看一番,是否和我这清单里写的无二!”
旁人依旧不依不饶,可是杨大人在场,谁也不敢造次。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了镇西一处房子里,果然在那院子里,停着一大堆箱子,都是盖了红喜布的。
“这是什么?”宋大人问喜婆。
喜婆哆哆嗦嗦不敢答应,“这都是主家让送的东西,咱也不知道啊。”
宋大人又问赵氏:“赵氏,你让他们送了些什么东西?”
“都是一些杂物罢了。”赵氏脸上已经出了虚汗。
“哼,什么杂物还盖着红布,打开看看!”
哪怕几人再怎么阻挠,也没有办法,毕竟张大山手里的东西已经能证明这宅子归张氏所有。
也就是说,现在是沈烟的资产,在她院子里的东西,理应归她所有。
那几个大箱子打开一看,果然都是真金白银,还有喜被等结婚用品,一看就是成亲用的嫁妆的规格。
“这是什么?这就是你说的杂物?”
宋云风冷冷地看着赵氏他们。
“要不你猜猜,接下来的几个箱子里放着什么?”
赵氏当然说不出,“时间都这么久了,我哪能样样都记得呀。”
“你不记得,张大山给的这单子里倒是写的清清楚楚,这分明就是张氏出嫁时候的嫁妆,是留给她女儿的!”
“你个无良毒妇,竟然想私吞,回去领罚吧!”
门口的围观群众见了,纷纷对赵氏口诛笔伐,骂她私吞继女嫁妆。
赵氏面如死灰,知道自己已经无法狡辩,头低得几乎碰到地面,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声音带着哭腔,“宋大人,是我错了,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宋云风冷眼旁观,他手一挥,让人将赵氏带下去处理。转而,他的目光落在了喜婆身上,喜婆已是吓得腿软,连声求饶,“宋大人饶命啊,小的只是个奉命行事的,啥都不知道。”
“你回去告诉你们主家,张氏的嫁妆一丝不差地要送到沈烟手里,否则,我让他们全家都陪着赵氏受罚!”宋云风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冷厉。
喜婆连连点头,如获大赦,慌慌张张地退了出去。
周围围观的人群见状,纷纷议论起来,对宋云风的公正作风表示赞扬。
在这喧嚣之中,沈烟静静地站在院子的一角,她的眼神复杂。
一方面是对于自己突如其来的财富感到惊讶,另一方面则是对于赵氏等人的行径感到愤怒和不齿。她深吸了一口气,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利用这份意外之财,改变自己和母亲的命运。
宋云风走到沈烟面前,温和地说:“夫人,这些嫁妆虽然迟来了,但总算是归还给你了。你有什么打算?”
沈烟定了定神,抬头对宋云风说:“多谢宋大人主持公道,我……我想用这些钱开个布庄,母亲年纪大了,我也应该承担起家庭的责任。”
宋云风点了点头,赞许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