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雨在火车上睡了好久的一段时间,但许府已经变天了。
昨晚回去的时候 ,许以南有点心神不宁,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
西南在他的管理下,百姓安居乐业,一片祥和的景象。
所以,在工作上是不会出现什么突发的事件的。
那么排除了工作后,便是他的私事了。
他最近最重要的是什么?
不就是苏小雨吗?
不好,可能苏小雨出事了。
于是,一大早,天刚朦朦亮的时候,他便摇醒陈实。
“快起来,我要回老宅。”
他紧张地对陈实说。
陈实迷迷糊糊的看着许以南,不知道他又在发什么神经。
许以南看到他的样子,便出力抽了他一巴掌,他便立刻清醒了。
几分钟后,便洗漱完毕,整装待发了。
两人匆匆地开车要回老宅,可惜的是刚离开许府没有几分钟,车子的轮胎爆了。
开也开不了。
车上又没有备胎。
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一大早,鬼影也没有一个。
于是,陈实便跑了两里地才扛回一个轮胎,抖鼓了好一阵,才修理好。
这时,天已经大亮了。
当他们匆匆赶到老宅的时候,许老太听到了汽车的声音后,才沋着眼睛走出房间门。
看到许以南焦急的样子,不禁诧异地问:“你一大早过来,又发什么疯了?”
许以南忙问她:“奶奶,苏小雨呢?”
许老太不明所以地说:“好呀,可能还没有睡醒吧。”
说到这里,仿佛又想到了昨天不愉快的事情,便厉声地问:“你一大早跑到这里来,你又来找她做什么?”
许以南有点不相信她的话,长腿一跑,便来到了苏小雨的房门前,拍着门大叫:“苏小雨,苏小雨,你在不在里面呢?”
背后的许老太抱着双手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便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了。
但是许久,也没有听到里面的回答。
许以南便更加急了,他顾不上什么了。
于是,用力打开门。
跟昨天相比,里面什么都不变,却独独少了苏小雨。
苏小雨去了哪里了?
他大声地叫道:“苏小雨,你出来。”
却再也没有人回答他了。
他不由得整个屋子都寻找了起来,屋子里都是他制造出来的声音。
许老太也再也无法装睡,坐视不理了。
于是,她打开门问他:“阿南,怎么了?”
许以南一听到她的声音后,便立刻回过头来,盯着她问:“是你,对不对,是你把她弄走的,对不对?”
许老太吃惊地问:“什么,苏小雨真的不见了吗?”
她便走到苏小雨住地房间里面,看到空荡荡地房间后,似乎呆了一会儿。
“昨晚,我发现她还在做衣服,我便叫她不要做了,早点儿休息,于是,她便去睡了,我也去睡了,一直睡到刚才。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离开的。”
许以南明显不相信她的话,于是,他便进去她的房间里面,想寻找一丝蛛丝马迹。
人现现,苏小雨一些个人物品真的不见了,而且他还发现枕头底一压着一封信:
首长:
你好,展信佳,谢谢你一直以来照顾我,让我在这里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
但是这些天陆续发生的事情,让我很内疚,尤其是你与许老夫人因为我发生的矛盾。
是我给你们造成了困扰,祖孙感情受到了影响,我内心十分不安。
我思来想去,觉得自己不能再逗留在这里了,所以,我便悄悄地离开。
不好意思,衣服还有一些没有完成,你去找外面的老师傅做吧。
原谅我的不告而别。
我走了。
苏小雨,
1973年4月3日 凌晨
许以南不相信似的把信看了一遍又一遍。
他把信举到许老太的面前,有点失态地说:
“奶奶,你看,苏小雨她真的走了,走了,你满意了吧?”
许老太一脸的难以置信,然后抢过许以南手中的信,快速看了一遍。
许以南悲伤地问:“奶奶,是不是你赶她走的?”
许老太正视他的眼睛说:“阿南,我没有,你回去后,我便看到她早早关灯睡了,我怎么会知道发生这样的事情的?”
许以南失望地看着她,指着这个大宅说:“难道这个铁桶一样的老宅也能让她走出去吗?”
许老太说:“昨晚门卫对我说,他下半夜请假了,我想着没有什么事情,便答应了。没想到他没有关好大门,正好让苏小雨溜了出去。”
许以南冷笑了一下,什么也没有说,便走了出去。
许老太看到他这样,脸色一下子白了,她忙跟着出来问:“你想做什么,难道你为了一个女人,真的发疯了吗?”
许以南冷冷地瞅了一眼她说:“我没有发疯,发疯的是你,我走了。”
说完,他便匆匆地坐上了车子,对陈实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