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的汤……但江鸿只要有的吃,从来不嫌。
“好,今天去康定!”江鸿说。
陆修戴上墨镜,说:“不会做饭,委屈你了。”
“不会不会。”江鸿乐呵呵地打方向盘,车友们都走光了,剩下他俩,江鸿一边唱着康定情歌,一边上了结霜的道路。
陆修对江鸿的忍受阈值总是很高,包括但不限于他的那些冷笑话、无聊的傻问题,以及一路上无限循环的康定情歌。
“累了就随时休息。”陆修说。
“不累的,”江鸿侧头看看路,又看陆修,随手摸了把陆修的大腿,像个老司机般,说,“一天才跑不到两百公里。”
陆修:“……”
“给我吃一点。”江鸿张开嘴,他发现陆修总在吃东西,也长不胖,现在又在吃一个混合的水果罐头,也许龙需要维持的能量实在太多,哪怕变成人了,基础消耗也很高。
陆修便喂他水果罐头,江鸿说:“为什么你不能给我的心轮注能?”
陆修本以为江鸿昨夜把他说的话都抛到了脑后,没想到还记得。
“不能告诉你,”陆修说,“不用再问了,我不会说的。”
江鸿又道:“那,S级驱魔师又是什么?怎么评的?”
这个倒是无所谓,但陆修道:“你确定出来玩还要补课?”
江鸿说:“我好奇嘛。”
在路上纯开车的话容易犯困并走神,江鸿上了高速后,在车不多且路况不复杂时,便会与陆修聊天,陆修便答道:“其实不叫S级,只是大家这么称呼,正确的叫法是‘特级’。”
“哦,驱魔师一共有几级?”江鸿说,“一直都有这个职称评级系统吗?”
“五级,”陆修说,“特级驱魔师、一级驱魔师、二级、实习驱魔师和编外驱魔师。”
江鸿想起以前室友说的,苍穹大学的本科生,一毕业就可以直接晋升二级,便问:“待遇不一样吗?”
“待遇都差不多。”陆修说,“注册驱魔师没有底薪,不过越高级的,会接到越多的委托和协助请求,酬劳会更高。”
“那编外是不是最低的?”江鸿又问,“比实习还低吗?”
陆修:“不是,那是行政、财务之类的岗位,大四分流的时候会给你们解说的。”
“哦——”江鸿说,“你是几级?”
陆修:“一级。”
“哇,你为什么不是特级?”
“没去考。”
“特级难考吗?”
“不知道。”
“那一级难考吗?”
“对我不难。”陆修言下之意:你也许就不用指望了。
江鸿倒是没有什么野心,毕竟他毕业后也不一定会去当驱魔师,可不当驱魔师当什么呢?也许还是会想当驱魔师……但未来距离他也太遥远了,他才大一。
“特级很少吗?”江鸿又问。
“一共只有八个,”陆修答道,“驱委四个,苍穹大学四个。”
“哇哦!”江鸿说,“曹校长是S级驱魔师,你说了,让我猜猜,还有谁是S,谢廖老师是吗?”
陆修:“他还差得远了,我一个手指就能摁扁他。”
江鸿:“……这么说同事不好吧。”
陆修:“原话是他自己说的。”
江鸿:“……”
“那朱老师?”江鸿又问。
“不是,”陆修与朱瑾玲的关系还算不错,评价也稍微温和了点,“她除了占卜,其他都不行。”
江鸿:“特级要满足什么条件?”
陆修:“通过驱委核心常务委员会的审核,没有具体条件。”
“啊!”江鸿想起来了,说,“项诚校长一定是S。”
“是的。”陆修面无表情道,又打开了一包烧烤味的薯片,顺手喂给江鸿,江鸿心道待会儿到康定得补充零食,这么一路吃下去,没出四川零食就被陆修吃完了。
“格根托如勒可达是S级,”陆修最后说,“以及轩何志主任。”
“轩主任是S级?”江鸿震惊了,根本看不出来。
“嗯。”陆修说,“这是苍穹大学的四个,还有驱委的四个,是……”
“大老板肯定有吧?”江鸿说道。
不少同学把陈真叫作大老板,似乎驱魔师们都习惯了这个称谓,江鸿便也跟着叫了起来,这让他很有归属感。
“有,”陆修答道,“他是大驱魔师,铁定是S。”
“安杰和那个叫窦宽的算吗?”江鸿对驱委不太熟,只记得上次去见过的那个身居高位的小伙子,不过二十来岁,以及开学时过来讲话的、负责互联网收妖的窦宽。
“王安杰是,”陆修答道,“窦宽不是。”
江鸿说:“那还有两个呢?”
“一个叫齐尉,”陆修说,“不在国内,去马来西亚了。原本另一个S级驱魔师叫周宛媛,后来和一个法国人结婚,组织关系转走了,退了这边的会,S级的空缺就由另一个人顶上,最后一名S级我也没见过,名字叫方宜枫。”
“好像挺熟的。”江鸿说。
“方宜兰的弟弟,”陆修说,“调去上海驱委了。方宜兰你记得?就是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