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花,本身就是泗城这边的豪门名媛出身,进了圈,凡事都顺风顺水的,近日公司的老板跟傅氏有合作项目,就带她参加了回大佬云集的酒局。
她第一眼就看中了座上宾的傅青淮,心底惦记着,几番委托公司才拿下这次过来的机会。
赵尔璐自幼父亲明媒正娶的老婆都换了三任,就没见过钟情于一个女人身上的男人,也就不在乎傅青淮有家室:“姜浓早晚要被换下的,我不过是提前上位而已。”
经纪人见状,总觉得赵尔璐要在嘴上吃大亏。
说话没个顾忌,不敬畏任何人,甚至看到电梯中央站在一个小奶娃,就突发奇想地对电话说:“姐,她两个孩子,要是出事了一个……这婚姻不就破裂了么?”
“尔璐,别胡闹。”
赵尔璐笑:“随口说说,毕竟小孩子不小心掉鱼池里给溺水了,也很正常。”
叮的一声。
会所的一楼大厅到了,赵尔璐踩着高跟鞋袅袅婷婷地走出去,没过会儿发现是下楼,又走了回来,恰好和电梯里的小奶娃擦肩而过。
赵尔璐被扫了一眼,莫名的顿了下,觉得后脖有点凉飕飕的。
*
此刻在包厢内,繁复的灯饰闪烁着耀眼灯光。
甄孟君知道傅家这位不沾酒多年,特意让服务员换成清茶,只是有些生意,不喝酒,各自都清醒无比,就有点难谈下来。
他看了几次腕表时间,与旁人心不在焉谈笑着,时而将目光投向主位。
傅青淮话极少,高挺鼻梁上架了副带链的金丝边眼镜,镜片下眼眸被光照得很淡,品了会茶,过个十来分钟,他便会放下杯子,出言吩咐身旁的秘书去隔壁茶室看下。
甄孟君起初以为茶室那边是不是金屋藏娇了,好奇心的趋势下,问了一下旁边的人。
“藏娇倒不必。”有人给他解困惑说:“是傅总的儿子病了,就在茶室歇着。”
带儿子来的啊。
甄孟君本能地觉得希望要落空,赵尔璐今晚怕是入不了这位大佬的眼了。
而等了半响,赵尔璐也迟迟没进来。
就在他想打个电话问问时,出去的秘书又快速进来了,俯身在傅青淮身边低语:“大公子在茶室看动画片,就是小公子——”
秘书略为难情似的,顿了几许,说:“在玩水。”
一旁有个姓蒋的副总笑:“小朋友都喜欢玩水。”
秘书面露尴尬。
傅青淮冷白的指节漫不经心敲了敲桌沿,旁边香炉袅袅升起的白雾衬着他俊美沉静的面容,微侧几分,连带那极淡的眼风,顷刻间扫向秘书。
秘书说:“会所的院子里有个养鱼的喷泉池,小公子命会所的老板派人……将一个女人,扔了进去。”
还穿着纸尿片的小孩,脾性就这么大了。
秘书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怎么惹到这个小祖宗的,这事闹的说小也不小,当众被摁在了喷泉池里,周围还有人观看拍照,赵尔璐这张明星脸,算是丢尽了。
她妆容完全画了,呛了水,连嗓子都是沙哑的:“一个喝奶的小孩话你们也听,疯了么!”
这家会所平时招待的都是京圈贵客,是楚绥在幕后控股的,明面上的老板充其量就是个提线木偶,平时知道姓傅的都惹不起,哪怕还在喝奶中。
他要是不听话,不把赵尔璐摁在喷泉池里,回头就是自己得趴在这池里喝水了。
*
傅锦鸳这边挂了楚绥叔叔的电话,浅琥珀色的眼睛压着微冷的情绪,抱着奶瓶,看着这个精心打扮的小狐狸精已经成了落汤鸡,才对会所老板说:“把她扔出去。”
话音刚落地。
甄孟君终于姗姗来迟,看到这幕,倒吸了口凉气:“这,这是怎么回事。”
会所老板微笑:“甄总,这是您家艺人吧,刚好快带走吧。”
甄孟君有怒不敢发,去扶起赵尔璐的时候,眼角余光恰好扫到了一旁的小孩,几乎不用猜,就知道这位长相神似傅青淮的小人儿,定是这场恶作剧的罪魁祸首。
傅锦鸳不惧怕甄孟君的眼神,走过去,清冷冷的说:“你是不是很想把我摁在水里?”
甄孟君还想跟傅氏谈生意,哪里敢,惊了一瞬。
傅锦鸳又说:“你这辈子都只能想想了,我爸爸将来就算破产了,我还有沈家的外公和美人舅舅撑腰,想淹死我?小心我外公打断你的手。”
甄孟君脸庞的神色僵硬:“是不是有误会。”
傅锦鸳喝了口奶,冷眼斜斜地看了下他怀里的落汤鸡:“问她呀。”
傅青淮全程都没有露面,这场闹剧也随着甄孟君将自家艺人往医院送,而暂时的结束。
傅锦鸳没忘记给哥哥买冰淇淋吃,拿着回茶室的时候,一进门,就看到父亲的修长身影落坐在沙发旁,修长精致的长指端着碗,正耐心给小豌豆喂退烧的中药汤。
小豌豆都来不及跟弟弟挤眉弄眼,傅青淮就已经淡淡开口:“去墙角跪明白了再起来。”
傅锦鸳握着快融化的冰淇淋,站了一会儿,慢慢地往墙角处移,漂亮的脸蛋板起清傲表情。
……
这场闹剧,姜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