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多少也察觉到了异常。
“真希不是想成为禅院家家主吗?”五条晴辉清楚的记得女孩曾经立下的誓言,“管理一个望族是一件繁琐而辛苦的事情。”
并不是单纯的说谁拳头大,谁就是老大。
禅院真希十分冷静提出异议,“可是御三家都是如此。”
不仅禅院家如此,连五条家同样也是。
五条悟不也是因为是最强,所以才成为下任家主的吗?
毕竟所有人都知道,排除武力值不算,五条晴辉才是最适合成为家主的那个。
“可是真希。”五条晴辉看着禅院真希,他叹了口气,“你没发现,咒术师普遍都是重男轻女吗?”
禅院真希张了张嘴,很想吐槽这种显而易见的事情,难道你才发现?要不你再睁大眼睛看看,整个日本都是这种国情?
哦,不对。
按照禅院真希对五条晴辉的了解,说不定这家伙还真是才发现这个事实。
在听到五条晴辉感叹的那一瞬间,禅院真希最后悔的就是没有把这句话录下来。
以及,这个世界不会就要毁灭了?
五条晴辉说出这样的感悟当然不是无的放矢。
关于咒术师的重男轻女,他有话说。
这很有可能是因为职业的原因。
并非传统的性别歧视,只是咒术师这个特殊的群体中,男性在咒术储备量和上是天然优于女性的。
这是客观存在的事实,谁也没法改变,再加上咒术师天生拥有的远超常人的身体素质,让他们对女性的咒术学习,就显得不太重视了。
这一点和平安京时代阴阳师中多为女性形成了天然对比。
“在平安京时代,杰出的阴阳师们多为女性。”
毕竟女性纯洁无垢的身体就是和神灵沟通的最佳媒介。
她们的阴阳术造诣以及灵法修习天生就强于男性。
“你看连大阴阳师安倍晴明也没有逃脱重女轻男的命运。”
否则这样一位阴阳术超绝的传奇人物,为什么年纪轻轻就退居二线,过上了颐养天年的退休生活?
禅院真希直接听呆了。
整个人处于那种咦好怪啊,我再听听的循环之中。
“你怎么知道平安京时代的事呢?”良久之后,终于找回自己语言的禅院真希提出了盲点。
五条晴辉振振有词,“当然是因为我看到了啊。”
终于读出了禅院真希眼神中的质疑,五条晴辉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不得不高价请来人证。
「甚尔,电话,五十万。」一而再再而三电话不接后,五条晴辉直接发动钞能力。
刚在赛马场输了个精光的天与暴君,半眯着眼环顾四周,开始物色起了今晚的住所。
他颇为随意地按掉了锲而不舍响起的电话,直到无意间瞥到了这条短信。
看在钱的份上。
毕竟现在已经到了一分钱难死一个好汉的地步。
禅院甚尔勉为其难地接了电话。
刚一接通,敏锐的听觉就让他察觉到了电话那头还有其他人。
「女人?」禅院甚尔一边避开了塞到自己胸肌的名片,一边叼着烟远离赛场,「玩这么大?」
都好说,要加钱。
禅院真希不明所以啊了一声。
就听到电话那头声音低沉的男人嗤了声,「还是个丫头片子啊。」
「五条晴辉,你可真是个人渣。」
完全没听懂,但是听出了电话那头男声是在骂人的真希,下意识皱眉。
她就要出声维护少年。
但是被拦住了。
五条晴辉叹了口气,解释道,「甚尔,这孩子也是天与咒缚,姓禅院。」
短短一句话,几乎触及天与暴君全部逆鳞,打盹的雄狮在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下,终于睁开了眼,露出了锋利的獠牙。
一身煞气直接吓退了一圈试图上前搭话的男男女女,禅院甚尔语气不善,完全没有掩饰自己的恶意,「这算什么?」
废物三人组的抱团取暖?
还有,「你都有马子了还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享受背德的乐趣?」
电话那头铺面而来的恶意却没有动摇五条晴辉丝毫,少年轻声细语,「那孩子只是不相信我和她说的话。」
比如平安京时代的一些特色风情人文。
五条晴辉这么一说,禅院甚尔就懂了。
如果是往常,天与暴君一定会狮子大开口再狠狠敲上一笔,但是现在,他已经完全没了心思。
也就五条晴辉敢带着禅院家的人舞到天与暴君面前了,但凡换个人,禅院甚尔早就将这个胆大妄为的家伙脑袋都削了。
「怎么,需要我和你详细描述一下,老子当花魁时和客人玩的花样给你助兴?」
五条晴辉:……
还没等他把拒绝的话说出口,电话就被人横空抽走,「啊咧咧,这里怎么有犬在吠啊。」
「悟,把手机还我。」
「好脏啊,晴辉,我觉得手机都不干净了,要马上消毒才行。」
「男孩子出门在外,怎么可以这么不自爱呢。」
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