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稚整理好要给萧让签署的文件、清点好要移交给他的案卷,继续做短信擦边案的活儿。
回顾案情的时候,越发觉得这个案子的丈夫恶心。
妻子忍受辛苦怀着孕,他竟然还有心思和陌生女人开房。
万一那个女人有艾滋或者梅毒,他怕是还要回家传染给怀孕的妻子,然后妻子不知道,又传染给孩子。
他的妻子和孩子明明没做错任何事,却要因为他的不检点而招来悲剧。
“真恶心!”
宁稚把手中的案卷往桌上一甩,抬起头的瞬间,看见萧让拉着箱子,从走廊走来。
她恨恨看着他。
他走近了,看她一眼,顿步,打量她整张脸。
片刻后,说:“来我办公室。”
宁稚拿上手机,跟过去。
萧让把办公室门关上,百叶帘也降下来,然后脱下西服外套挂在衣架上。
他牵着她的手坐到沙发上,仔细观察她的脸半晌,问:“怎么气呼呼的?谁惹你生气了?”
宁稚甩开他的手,本想问他为什么要装单身,转念一想,一问这事儿,必定得在这里吵起来。
影响不好。算了。
她咬了咬唇,说:“我有事儿问你,晚上回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