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呻吟出声,还要被护士骂。特别绝望,特别没有尊严,很无助,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宁稚喉头哽咽,问:“赵学峰死哪里去了?”
林淑婉回忆几秒,说:“隔天,刚好你叔叔要去丈母娘家提亲,非得拉你爸爸说,说他是法官,一起去女方那边提亲,他有面儿,让女方家族都知道他哥是法官,以后在女方那边抬得起头。那晚上,兄弟三个人凑一起喝酒去了,商量明天提亲的事儿。”
宁稚火了,大声说:“他老婆要生孩子了,在产房疼着,他为了弟弟提前的事儿,喝酒?”
林淑婉点点头:“还好当时你姥姥,你舅陪着,不然我一个人也去不了医院,太疼了,走路都走不动。”
“那赵学峰什么时候才去医院的?”
“第二天他们去女方那边提亲,又喝了酒,回家倒头就睡,第三天他醒了去医院,你已经出生了。”
宁稚此时更恨赵学峰了,筷子用力戳着面条,骂道:“他根本不配当我父亲!我这辈子都不会承认他是我父亲!我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