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
萧让笑:“女婿也是半个儿子不是?”
宁稚一噎,脸蹭地红了:“你神经啊!”
她再不理萧让,催促他赶紧把晚餐吃了就走。
萧让故意不紧不慢地吃着,直到餐厅快打烊了,才起身和宁稚一起离座。
他抢着买单,宁稚没抢过,就随他去了,进电梯才问:“一共多少钱?我转你。”
“没多少,不用转了。”
“我知道这里很贵。”宁稚吐槽道,“今晚是赵鑫悦约的我,地方也是她选的,一听我打赢了官司,就要我请客。她这个人就是这样,整天标榜自己多有钱,但永远热衷占便宜。”
萧让没吭声。
宁稚继续道:“你知道她多可笑吗?竟然要我把我妈那三千多万的赔偿金交给她做理财,还承诺给我们十五个点的利息。这人真是没下限,一边说自己的香港老公是大资本,一边搞诈骗!”
萧让淡淡道:“她丈夫之前非法集资投资金融茶,暴雷了,血本无归,现在已经失信了。”
宁稚嘲讽地笑了下:“完全看不出来是老赖。她一身行头至少几百万。”
说完想起了什么,侧过脸看萧让:“你为什么对她事情那么清楚?”
萧让一噎,咽了咽嗓子,额头沁出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