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想起很久以前,任轻舟好像提起过他爸爸有俱乐部,难道是继承他爸爸的产业?!
想不到千避万避,竟然直接撞到了他面前。
任轻舟慢悠悠的喝了一口咖啡,皱着眉嫌弃道:“这味道怎么这么怪?一点香味都没有,怪不得开了几十年还是一家小店。”
“你专门在这里等我?”
姜思甜想不出来另外的理由,能这么巧在同一家店里,肯定是她预约的时候,任轻舟就看见了。
“是呀,你迟到了两个小时。”任轻舟没有否认,指着咖啡道:“尝尝看味道满不满意,放凉了更难喝。”
咖啡?
姜思甜端起来,熟悉的味道萦绕,喝一口,劣质的味道,确实是她在德国常喝的那款咖啡。
在德国的时候,学业压力很大,又要兼顾事业,半夜要读书,常常靠这个提神,难喝又便宜。
现在时间久了,反而放不下了。
“你去德国读书的时候,‘知己’已经步入正轨,按理说你也不穷了,怎么喝这么劣质的咖啡?”任轻舟着实喝不下去,颇为埋怨姜思甜对自己不好。
姜思甜却不在乎,道:“我喜欢。”
她喜欢,劣不劣质都不重要。
但这三个字却触动任轻舟的神经,他放下手上的咖啡杯,站起来走到姜思甜面前,问:“那我呢?你还喜不喜欢?”
姜思甜低头自嘲:“任大少爷家财万贯,品貌非凡,自然轮不到我喜欢。”
过了这么多年,彼此之间什么联系都没有,他有未婚妻,她有男朋友,哪里还有什么资格说喜不喜欢。
但任轻舟不这么想,他捏住姜思甜的手腕,将她从座椅上拉起来,一手捏着她的下巴,扣住她后脖颈。
低头,势如破竹般的侵入她口中。
他的气息姜思甜无比熟悉,任轻舟独有的触感令姜思甜沉迷,但也只是一瞬间,回过神来,立刻推搡他离开自己。
任轻舟势必要将她的灵魂也吸出来,勒紧她的腰贴向自己,一挥手将她抱起来,快步往大厅里面走。
“啊!!!”
姜思甜没反应过来,立刻拍打他的手臂,挣扎:“你干什么?!你不要耍臭流氓这一套!!放我下来!!!”
“继续挣扎,这地方没人能救你。”
任轻舟胸有成竹的笑,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办公室,又穿过办公室来到里面的休息室。
关上门,直接把姜思甜往床上一扔,伸手一抓,拉上窗帘。
姜思甜缓过神来,往后退:“你干什么?!”
任轻舟一步一步靠近,解开自己的袖扣,道:“我爸爸说,要对女人道歉,就要在床上伺候她舒舒服服。”
“你爸爸都和你妈妈离婚了,他的话能信?!”姜思甜讥笑:“要是真有用,他怎么落得一个老婆都不要的下场?!”
任乔安女士和老公周楚离婚之后,这些年都是一个人,根本没有复婚的消息。
任轻舟无所谓被她说,袖扣扔到床头柜上,开始解开自己的领带:“他们俩昨天还睡在同一张床上,今天早上还一起上班,你觉得我爸爸说的话有没有用?”
袖扣是金属材质,放在床头柜“哐当”清脆响,惊的姜思甜靠在床头退无可退。
“你有病急去治!不要在我面前发癫!”
姜思甜被他现在解领带的样子吓一跳,现在鞋穿在自己身上,立刻找机会跑下床,想跑过去开门逃跑。
休息室不大,姜思甜只跑了两步,就被任轻舟拦腰给抱了回来,反转一圈就她把抵在墙上,一只手抓住姜思甜的双手,高举过头顶,让她动弹不得。
“我没病,我就是想看看,你会儿会不会报警抓我。”
任轻舟破釜沉舟,不走破镜重圆的正常流程。
姜思甜恼羞成怒:“你放开我!我弟弟在外面!”
任轻舟不怕,一只手解开她小腹上的扣子,手掌之下的皮肤,触感还是一样的熟悉,这些年里让他每晚魂牵梦绕,夜不能寐。
“他在外面,十四个教练陪着他玩,不会有任何问题。”
任轻舟低头想要亲吻她,却被姜思甜偏头躲过去,任轻舟也不生气,低笑一声,张口含住挑弄她的耳廓。
“真不喜欢我?”
任轻舟满意她的自然反应,失笑的问:“不喜欢我还要哭着给我打电话,不喜欢我,让我不要为了你和我妈妈闹矛盾?”
所以那个时候,他真的拿走了她原来的电话号码,在公交车上的诀别,他真的在另一头听着?
姜思甜回头,目光却被他打开的衬衫领子吸引,脖颈上一条细细的链子,穿着一只带花纹的戒指。
麻花辫的图案扭来扭去,扭成爱心的形状一环套一环,是她曾经还回去的戒指。
这些年,他一直戴着它。
任轻舟亲吻她的耳朵,根本不给她反驳的机会:“不喜欢我,在德国接受采访的时候,对我念念不忘?”
德国的采访,姜思甜只接受了一场,正是“知己”宣布上市的那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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