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在接到报案后,语气中满是无奈与急切,声称他们需要不短的时间才能赶到。
毕竟,这艘游艇此刻正漂泊在远离海岸的茫茫海域,犹如一片孤叶,孤立无援。这一消息仿若一记重锤,狠狠砸落在每个人的心间,令所有人的心瞬间坠入无尽的深渊。
不安的阴霾如瘟疫般迅速蔓延,恐惧的阴影浓重地笼罩在每个人的面庞。
导游那张原本还算容光焕发的脸,此刻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
他的声音颤抖得好似风中瑟缩的残叶,哆哆嗦嗦地将除了开船的船长之外的所有人召集在了宽敞却压抑至极的大厅里。
“各位,如今度假累计已经死了 4个人啦!这接二连三的悲剧让我……让我也完全不知所措。”
导游的话语断断续续,每一个字仿佛都耗尽了他浑身的力气。
他那游离飘忽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眼神中满是深深的恐惧与无助,似乎在拼命探寻着那微乎其微的线索。
众人瞬间陷入一片混乱与恐慌。有人歇斯底里地尖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我们都要被困在这死亡的牢笼之中无法脱身吗?”
那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要冲破这令人窒息的压抑空间。
另一个人则疯狂地为自己辩解:
“我是无辜的,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我发誓,如有半句假话,必遭天打雷劈!”他的语气充满了极度的惊恐与绝望。
在这混乱不堪的局面中,有人提议先检查每个人的房间,期望能从中觅得一些关键的线索。
此提议一出,即刻引发了一场激烈的争论。一部分人认为这是当下可行之法,毕竟在这生死攸关的危急时刻,哪怕仅有一丝希望也绝不能放过。
而另一部分人则坚决表示反对,坚称这严重侵犯了个人的隐私。
“都到这生死关头了,还在乎什么隐私!命都快没了!”一个身材壮硕如铁塔般的男子扯着嗓子怒吼道。
“不行,就算是死,也不能随便让人翻查我的东西!”一个女子尖声反驳,声音因愤怒而颤抖得如同风中残叶。
但在当前这令人毛骨悚然的危急状况下,大多数人还是无奈选择了同意检查房间。毕竟,唯有找出真凶,才有一线生机可言。
众人开始分组去检查房间。
当他们来到谢旭安的房间时,房门缓缓被推开,一股令人窒息的紧张冷气瞬间弥漫开来。
屋里一直在开着空调制冷。
房间里的布置虽说简单却也整齐,洁白的床单不见一丝褶皱,桌上的物品摆放得有条不紊。
然而,就在衣柜的角落里,竟发现了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
那匕首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冷光,刀刃上还沾着一些不明的血迹,暗红色的痕迹仿佛在默默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恐怖故事。
此外,还有一些看似寻常但在此刻显得格外可疑的物件,比如一段不知用途的绳索,那绳索盘绕交错,宛如一条随时准备猛扑而出的毒蛇;还有一块带有奇怪标记的手帕,手帕上的标记犹如神秘的符咒,让人望而生畏,不寒而栗。
有懂的人迅速把这个证据收集起来,不让人破坏。
谢旭安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如水,双眉紧紧拧作一团,愤怒地吼道:“这不是我的东西,有人蓄意放在这里诬陷我!”
他的声音因愤怒而变得沙哑,如同一头受伤的野兽,眼神中喷射出熊熊怒火。
但在他的内心深处,却清楚地知道这一切与死者名字间那隐秘的规律有关,只是此刻他必须守口如瓶。
谢然在一旁急得面红耳赤,大声喊道:“我哥绝对不会是凶手,我们一直形影不离,他根本没有时间去做这些!”
他的额头布满豆大的汗珠,不断地滚落下来,那汗珠仿佛是他内心焦虑的具象化,脸上写满了焦急与担忧。
苏以也坚定不移地站在谢旭安这边,目光中满是信任与坚定,犹如两道温暖的光束:
“我深信谢旭安的为人,这必定是有人精心策划的阴谋。”
说着,她开始仔细查看那些可疑的物品,目光敏锐而专注,试图从中发现一些被其他人忽略的细节。
他那聪慧的大脑飞速运转,心思缜密得如同一张细密的网,思考着这一系列事件背后可能隐藏的逻辑。
众人继续检查,等结束后,一个女子焦急地喊道:
“我室友林月还没回来!她说她去上厕所了。”
众人赶紧循着厕所的方向找去。当他们推开厕所门,只见林月倒在地上,双眼惊恐地睁大,仿佛看见了世间最恐怖的景象,脸色苍白如纸,犹如寒冬的霜雪。
她的喉咙处有一道深深的伤口,鲜血汩汩流出,像一条红色的小溪,染红了她的衣衫。
她的头发凌乱地散着,如同一团杂草,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衣服,指尖都已泛白,仿佛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做着绝望的挣扎。
夜幕笼罩,如一块厚重的黑幕压下来,时间在紧张与恐惧中悄然流逝,众人在慌乱中竟连晚饭都未曾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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