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被紧急送往医院了,赵宏志在车里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这个神秘的黑袍人究竟是谁?
从其着装风格来看,确实与传闻中总是一身黑的陨月有些相似,但应该不会这么巧吧?
陨月可是这邪教组织的大头目,怎会如此轻易就落入他们手中?
黑袍人正在被救治,在急救室外,赵宏志来回踱步,心急如焚。
几个小时的漫长等待,仿佛时间都凝固了。
终于,医生走出急救室,告知他们病人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但仍需观察。
黑袍人被转移到病房,躺在病床上的他脸色苍白,黑袍已经被换成了病服,露出了属于亚洲人的面孔。
他身体不时颤抖着。
赵宏志坐在床边,目光紧紧盯着他,试图从他的神情中捕捉到一丝线索。
察觉到这个人的手指动了,赵宏志猜测他应该是醒了。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在那里?”赵宏志率先发问。
陨月紧闭双眼,沉默不语,仿佛在内心做着激烈的斗争。
赵宏志继续说道:
“不管你背后有怎样的势力,现在坦白是你唯一的出路。”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病房里安静得让人压抑。
许久之后,陨月缓缓睁开了眼睛,声音微弱而颤抖:
“警察同志,我自首,我就是陨月。”
赵宏志心中一震,心中狂喜,但面上不显,他觉得案件或许终于真的了关键的突破。
就这样,赵宏志坐在陨月的病床边,目光坚定而温和,他手中的笔在笔记本上轻轻滑动,记录着每一个细节。
陨月的面容苍白,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疲惫和迷茫,仿佛他的灵魂还在那无尽的黑暗中徘徊。
“陨月,你先跟我讲讲,你在那个地下室究竟待了多长时间?”
赵宏志的声音柔和,试图让陨月感到安心。
陨月的嘴唇微微颤抖,声音低沉而沙哑:
“警察同志,我真没什么确切的时间概念,只感觉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赵宏志轻轻点头,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同情:
“我们一周前在礼堂旁边的墓地发现了太阳的尸体,可随后尸体被劫走。
直到今天才在地下室找到你。”
陨月的脸上掠过一丝震惊,他的声音几乎是在喃喃自语:
“太阳死了?这怎么可能!
前几天他还在地下室狠狠虐我,怎么会突然就死了?”
“先别激动,”
赵宏志轻声安抚,他知道这个消息对陨月来说多么震惊,“
你好好回忆一下当时的细节。楼里的浴室有被使用过的迹象,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陨月皱着眉头,努力回想,尽管他的身体和心灵都疲惫不堪:
“我一直被关在那,根本不知道外面的情况。”
赵宏志的笔尖在纸上停了停,然后继续记录:
“那太阳把你关在地下室期间,有没有说过什么特别的话,或者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陨月闭上眼睛,似乎是想隔绝外界,专注于回忆:
“他一直骂我,说我坏了他的大事。其他的,我当时只想着怎么活下去。”
“你再仔细想想,这对我们破案至关重要。”
陨月睁开眼睛,望向天花板,眼神空洞,显得心事重重:
“警察同志,我当时被折磨得迷迷糊糊,真的想不起来更多了。”
赵宏志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他知道现在是深入挖掘的关键时刻:
“那你为什么要把和太阳结婚的谢旭安救了呢?”
陨月犹豫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开口。
“我... 我看他可怜,我不希望他日后遭受太阳特殊的癖好。”
赵宏志的笔录在这一刻停了下来,他抬起头看着陨月,眼神中充满了探究:
“什么癖好?”
陨月目光游离,深呼吸后还是说了出来。
“太阳的控制欲非常强。”
赵宏志点头转移话题。
“那关于这个邪教组织在国外的活动情况,你了解多少?”
陨月微微摇头,他的表情中夹杂着愧疚和迷茫:
“我知道的不多,只知道他们有海外的联系人,但我没参与那些事。”
“你对太阳的了解有多少?”
“金色眼睛,黑色头发,20多岁,身高比我高一些,大概是1米85以上,平时很高冷,说的话很少,我不了解他的身世,只是跟着他一起干。”
“我一直是被安排在巴黎的那个礼堂里,其他的据点我只是听说过,但是没去过,在华国的D市西区有个小型的邪教据点。
剩余的两个大型的就像是根据地那样,都是在外国,一个是在樱花国,一个是在美丽国。”
陨月实实道来。
赵宏志合上了手中的文件夹,用一种鼓励的语气说:
“感谢你提供的情报 好好配合我们,争取宽大处理,明白吗?”
陨月的目光转向赵宏志,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决心:
“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