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森搂着他的肩膀,锤了他一下,“哥,你跑哪里去了,我们都做好饭了。”
他找了半天都没找到祝黎,还以为他出什么事了,他是特地过来找他的。
“我吃过了,你们吃吧。”
“这怎么可以,阿母等着我们一起吃饭呢,少了你可不行。”
祝黎表示自己不想去,让他们自己吃。
祝森还想争取,看祝黎不为所动,他也只能叹气离开,他还想缓和他和阿母之间的关系,看来是没希望了。
等祝森回来,栖往他身后看,看他是一个人过来的,心中有些失落。
“真的不去吗?”林桑意站在树下,抬头看着祝黎,他正在眺望远方。
看到她过来,祝黎从树上跳下来,拉着她的手离开,“不去。”
今天太阳正好,林桑意把兽皮都洗干净晒出来,青草的香味扑面而来。
她跑到家中把他们都喊出来,一起出来晒太阳,杀杀菌。
他们正躺在草坪上,花奴鼓起勇气走到她面前,把手中的鲜花拿给她。
“姐姐,花送给你。”花奴满脸通红的看着她,十分期待她的表现。
林桑意抱着花,凑上前去闻,“很不错啊,谢谢你花奴。”
被夸奖了的花奴满脸春风得意,他这几天必须要有所行动。
马上兽潮就要来到,他生怕林桑意又带回来一个,他又要往后面排。
“我可以坐在你旁边吗?”花奴大胆开口,直接绕过旁边的莫林,自顾自地坐在林桑意身边。
莫名其妙被挤出去的莫林不可思议地盯着花奴看,他居然把自己挤开了。
林桑意特地往旁边挪了一个空位,让花奴能够坐下。
莫林余光看到花奴对自己挑衅一笑,他手颤颤巍巍地指着他,“你们看到没有,他居然挑衅我!”
等他们看花奴的时候,花奴换上一副乖巧的表情,装无辜,“哥哥怎么了?我没有挑衅你呀。”
“姐姐,哥哥好凶啊,我们去那边吧,我最近发现了不错的花。”
花奴拉着林桑意的衣袖,一脸期待地看着她,还夹杂着羞涩。
等林桑意跟他过去,莫林气得跳脚,要不是有时笙拦着,他能一脚把花奴踹飞。
“什么花兽!说话阴阳怪气的!”他觉得他可不是什么彼岸花,分明是绿茶!
绿茶这个词,还是前几天跟果子学的,他现在已经学以致用。
他气愤地挣脱时笙的束缚,跟在他们后面,“把姐姐还给我!”
今天的时间明明是他的,居然让没有身份的花奴抢先,他咽不下这口气。
时笙看他们都过去了,回到家中做饭,他不想让林桑意每天太累。
毕竟还要生小宝宝,可得好好养着。
在吃饭的时候,林桑意安抚地夹了鱼肉给莫林,莫林气鼓鼓的样子让她觉得很可爱。
花奴眼巴巴地看着她,把碗伸过去,“姐姐,我也想吃刺刺兽。”
林桑意还没有把鱼肉夹到他碗中,莫林就把自己的碗伸过去,让鱼肉落在自己的碗中。
他挑衅一笑,“姐姐,花奴不爱吃鱼肉,给我吃吧。”
还没有等林桑意说话,花奴就用筷子把鱼肉夹出来,放到自己碗里。
笑嘻嘻地看着林桑意,“我很爱吃,只要是姐姐夹给我的菜,我都爱吃。”
莫林愤恨地用筷子戳着鱼肉,祁逾实在看不下去,把鱼肉端到自己面前。
“你再戳,肉都要散了。”
一顿饭吃完,莫林满肚子都是气,花奴却春风得意地跟在林桑意后面种花。
莫林和祁逾脑袋相叠,躲在后面的大树,偷偷观察着他们。
“你说姐姐是怎么想的,是不是想和他结侣?”莫林在最下面,询问在上面的祁逾。
祁逾吃了一颗果子,边吃边说,“我感觉她有这个想法,不然不会和他相处这么久。”
他吃的果子汁水掉到莫林的头上,莫林烦躁地把他推开,用自己的小手帕把头发擦干净。
突然盯着祁逾手中的果子,眼睛滴溜一转,想到了一个特别好的主意。
他怀里面抱着很多桃子,跑到林桑意面前,“姐姐,你看我摘着桃子,我手都快磨破了。”
他委屈巴巴地把手伸出来,展示自己手上的小伤口。
“是不是很疼,我这里有药。”林桑意从自己的随身空间拿出药,撒在他的伤口上。
在撒药的过程中,莫林一直哼哼唧唧地喊疼,然后又盯着花奴,挑眉一笑。
花奴明白他的意思,放下手中的小铲子,“真好啊,哥哥受伤了,还有人疼,我昨天被烫到了,伤口都没有处理。”
听到花奴说自己也受伤,林桑意把他的手拉过来一看,确实有红色的烫伤。
把烫伤膏拿出来擦在他的伤口,让他平时别碰水,多注意一下。
看花奴洋洋得意的表情,莫林后槽牙都要咬碎了,姐姐拥有自己一个会喊姐姐的就可以了,不需要再拥有花奴。
林桑意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看他们眼神在空中交汇。
找了一个借口溜走,她确实对花奴有些小心思,她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