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感觉自己就是废物一个。
来广州后,靠着陈浩的指导自己轻松找了份不错的工作,然后借陈浩的势签了几家不错的客户,算是在公司站稳脚跟,每天除了完成那几样本职工作后,除了收钱就是数钱。
后来再次遇到唐辉后,我自己似乎也没有了奋斗的动力了,靠着唐辉的贷款给自己和小妹一人一套房,也没有房贷压力,如今的生活费与日常开销都是唐辉在负担,自从徐总公司办理完交接手续后,我就在家躺平了。
和陈浩他们合伙的新公司成立后,我只在开业当天去转了一圈,然后就再也没有去过了。反正有陈浩帮忙盯着,我也不怕自己吃亏,另一位合伙人,我也只在开业当天匆匆见了一面,说实话,如今他在站我面前,我都不一定能认出他来。
大妹妹昨天还打电话来说笔试、面试都过了,很快就要安排任职一事。
看得出来,爸妈听说了这个事,心里是万分开心的:因为我和小妹在广州买了房,算是在这安了家,以后回老家的时间基本是很少的,而父母也不会跟我们长久的住一起,等时间到了,她们二老都想要回老家养老的,这样大妹妹在老家就能出力照顾二老了。
最近日子过得如此清闲,应该更有利于是我养胎,但不知道什么原因,连续几天我的心口总是郁结消沉。
有时候还会梦到自己早产,并且场面十分凶险,每次被恶梦吓醒后,我总会心有余悸的反复琢磨梦中的每个细节。
越琢磨心里越慌,心越慌又越想去细想,总想从这些恐怖的恶梦中找到蛛丝马迹。
因为我觉得这很有可能是我奶奶给我托梦,让我注意某些隐藏的潜在危险。
因为小时候曾听老人说过:“不常做梦的人,一旦某天开始经常做梦了,就要仔细了,因为这很可能是已故的亲人给的警示,说明你近期可能有危及生命的劫。”
这不是我迷信,我称它为潜在的第六感,听人说,女人的第六感是很灵验的。
我确信自己这种心慌肯定是有原因的,我把自己梦里的内容以平常心讲给家人听。
我妈总结说:“你就是成天闲出来的病,早说了让你别那么快辞职,你不听,现在好了,天天闲在家里闲出毛病来了吧。”
我爸仔细思考几分钟,然后表情严肃的又问我:“梦里你有没有说过话?或者是梦里有没有人对你说过什么话?”
“好像没有,就是梦到自己早产了,爸妈,你们说该不会是肚子里的孩子有啥事了吧?”
“呸呸呸,乌鸦嘴,坏的不灵,好的灵,你们父女俩就是闲出来的毛病,没事不要在这瞎说了,好好有肚子,能有啥事?要没事,你让唐辉或是小莉陪你去产检看看不就知道了。”
“可我上周才产检过,医生说都正常,啥事也没有!”
“那不就行了,一个个的都闲在家里,钱钱不赚,一天天的就会制造混乱。”
唉,算了,不上班,我妈心里反而比我还没安全感。
说来也是奇怪的,以前在北京的时候,自己连续半年没工作,我也是像我妈一样的,成天急得跳脚,如今没工作了,反正心安理得在呆在家里养胎,可能是金钱带给自己的底气吧!
所以人呐,不是闲出的毛病,穷出来的毛病。
看来不告诉我妈,我们的正常收入是对的,如今我妈都快三个月没答理简平了,自从我妈手机开通后,她就将简平拉入黑名单了,只是我妈如今的所有心思都在盛喜小朋友身上,所以儿子什么的,根本上已经被我妈淘汰了。
“对了,下个月初八,你爸六十整,昨晚我和你爸商量了一下,要不要 回去也摆几桌,请家里的亲戚一起过来热闹热闹?”
时间好快,我爸都六十了?
好像我们这是第一次知道我爸的具体生日,这真不能怪我们,以前我们家根本没有过生日的概念,我们自己都长这么大了,父母也没有给我们过过生日,听说是我们那的习俗,都是人到四十以后才开始过生日,但这生日也是只过整十的生日,其他的也都是忽略不计的。
“可以啊,你和我爸拿主意就好,需要我们准备什么,你说就是,我们该出钱的出钱,该出力的出力就是了,对了,妈,咱家那房子那么骄傲小,摆酒也放不下几桌呀?”
“都什么年月了,镇上人家摆酒都是放酒店里摆的。”
“可是我们镇上也没个像样的大酒店啊?”
“怎么没有?三友饭店、飞鸿饭店、老七饭店......多了去了。”
晕死,哪也能叫酒店?就那样的,在广州只能叫在大排档的好不好?看来我妈是没有见过真正的大酒店是什么样子,我在想:什么时候带我爸妈去见见世面,让她们知道知道什么才叫酒店。
“老妈,人家自己挂招牌都是某某饭店了,怎么在你老口里就成了酒店了?而且我没记错的话,那这些饭店,都不是特别大,而且让里都是一些家常菜,也没什么特色菜。”
“你瞧瞧你大女儿这口气,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香港来的大老板呢,还瞧不上我们那的大饭店了,就这样的,好些人家也没钱在饭店办酒呢,你以为钱是大风刮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