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前后跨度二三十年,取证就要很久,他觉得自己还有翻盘的机会,毕竟党派要想重新?获得民众支持,必须想尽办法帮他洗白,他甚至都不用自己出手。
岳峙进去的时候,他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苍老了很多,完全就是一个快七十岁的老人,但眼神还是那样阴狠深沉,没有多少?颓丧和疲态。
“怎么你看?上?去比我还惨,你那?个小?宝贝连尸体都没找到,对你的打击很大啊。”李潮科看?着苍白瘦削,还穿着病号服的岳峙阴恻恻地笑了,“要我说就算了,说不定早就被鲨鱼撕咬吞食,粉身碎骨了。”
岳峙细瘦的手慢慢收紧,他心痛得要死,但唯独不能在这个男人面前表现出?一点?,“西极,按住他。”
西极和蒙格玛上?去,一左一右按住了李潮科。
李潮科挣扎了两下,纹丝未动,但仍不示弱,“怎么?戳到你的痛处了?”
“你是不是以为阿梨被你折磨一场,就只拿到了放出?来的那?些罪证?”岳峙示意梁津把他往前推了推。
他完全不能走路,因为外伤也没有办法打石膏,所以腿被纱布缠得不能动,但他还是拿着一根紫檀木的手杖。
他淡淡地看?着李潮科,似乎对眼前的人没有任何情绪,然后抬起手,对着李潮科的脸就抽了一手杖!
李潮科惨叫一声,好几颗牙都飞了出?去,嘴角也被抽裂了,鲜血混合着唾沫,衬着肿胀变形的脸,狼狈到了极点?。
“顺眼多了。”岳峙放下手杖,这一下他抽得特别?重,让他虚弱的身体有些无法负荷,他缓慢的呼吸,将?口腔里的血腥味咽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