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去夹那道凉菜,他们发现秦书雪这调味的功夫真不一般,本来听见新的东西还有点不敢尝试,现在都很期待。
秦书雪看着大家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骄傲道:“牛不牛逼?衡离你也吃点,凉凉的,压一压辣味。”
嬴雍凑过来:“书雪,你今天是不是有点太关心他了?”
衡离舌头还在痛,听见嬴雍说话立刻忍住,反驳道:“不关心我难道关心你?你谁啊?”
“你又是哪根葱?”
“我是她die……不是,监护人。”
“我还是她……行,我啥也不是。”
嬴雍掩面而泣,秦书雪赶紧把这俩神经病分开:“这有什么好比的?快吃饭吧你俩,嬴雍你别给我东搞西搞的嗷,小心下次吃饭不带你。”
“不带我,谁给你提东西?”嬴雍一听秦书雪不要他了,赶紧哭惨。
“我给她提。”衡离呵呵了一声。
嬴雍就算了,衡离今天在较什么劲?而且他不是早就知道自己已经不是原主了吗,怎么态度更好了还。
秦书雪给了他一个白眼以示警告,然后指着嬴雍道:“吃饭,别打扰大家心情。”
不打扰不打扰,我们还在看戏呢。颜玉泽专注得饭都忘了吃,咬着筷子尖看两个男人争来争去,这场面真是难得一见啊,两位烫男人争风吃醋,要是他有录像的法器高低得录一下。
殷玄歌不知道秦书雪这么抢手,哦了一声,八卦地问司徒夏嫣:“夏嫣姐姐,你说秦书雪更喜欢哪个啊?”
司徒夏嫣可没心情考虑这些,她看了一眼这俩男人,感觉选哪个都很亏,脑子里还在想着自己的事情,一个没管住嘴道:“选掌门吧。”
“啊?”
司徒夏嫣这才反应过来说了什么,艰难地解释:“不是,我意思是,掌门人很好,但也不是那种好,主要是,你知道的这俩人,唉,是吧,不过不是那种找。”
什么东西,说了一大堆啥也没说出来,殷玄歌怀疑司徒夏嫣今天不说话是因为她其实是个弱智,没有组织语言的能力。
虽然这顿饭有一些小插曲,但大家还是吃得很开心,吃得差不多了就都聚在一起聊天。
只有秦书雪一个人还在那里战斗,她本来就爱吃火锅,几个人聊门派琐事她也插不上嘴,索性只顾着吃了。不得不说这衣服是真的碍事,宽袍大袖的,古人吃饭真费劲,是不是一天衣服就要洗三回。
秦书雪和衣袖打架,突然感觉自己的袖子被托了起来,不再一直往碗里掉了。她回头看看,嬴雍正给她拿着袖子,冲她点点头,继续和其他人聊天,手却一直没有松开。
这人不讲话的时候还是顺眼的……秦书雪脸微微一红,真难为他能这么细心。
嬴雍没看见秦书雪的脸色变化,不然他看到了够他高兴个一年半载的,现在只能错过这好机会了。
等秦书雪吃完,大家默契地一起上来收拾桌子,让秦书雪在地上走走消消食。不是大家太关照她,是她真的肚子像那个孕妇一样大,他们真的磕碰不起啊。
羽飞绫竟然没有多说什么,乖乖地去干活了,碰到司徒夏嫣的时候也没有发狂,看来还是把秦书雪的话听进去了一些。司徒夏嫣整顿饭都在神游,自然也没注意到她,两个人保持了一种破天荒的诡异和平。
秦书雪在地上走来走去,看着大家该收拾的收拾,该洗涮的洗涮,感觉自己像个监工。
大家收拾完之后道了别,司徒夏嫣坚持不让秦书雪送,一个人背影落寞地回去了。看来这件事对她的打击真的很大,秦书雪连真相都不知道,更别提安慰了。
秦书雪看着大家离开,正要和羽飞绫一起回去,突然嬴雍又不知道从哪钻出来了。
“你不是走了吗大哥?”
嬴雍警惕地四处看了看,没有衡离的影子,才放心地嘿嘿了两声道:“衡离不走,我哪敢在?他走了我才敢回来的。”
秦书雪抿起了嘴,她感觉自己像背着自家爹和别人偷情一样。
羽飞绫白了一眼这偷鸡摸狗的男人,她不说谁能知道这是个皇子?这有一点皇子的样吗?怪不得秦书雪跟自己说嬴雍没心机,这tm要是有心机,一定深不可测。羽飞绫瞧着也出不了什么事,而且嬴雍一直拿眼睛瞟自己,不想让自己留下的样子,看在他俩请客吃了一顿饭的份上,识相地走了。
走之前还不忘气咻咻地来一句:“你小子给我等着。”
什么东西啊,嬴雍哭笑不得,他倒想看看羽飞绫怎么跟自己算账,到时候他不还手行不行。
“叫我干嘛?”秦书雪吃得很高兴,对嬴雍也客气了几分。
“你知道的,这样的日子不会再有了。”嬴雍脸上难得流露出一丝悲伤,“门派大比之后,我们就得外出历练,最近形势大变,可能你们低年级也得一起。我们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甚至会死在妖物手里也说不定,所以我……还是想和你多待一会儿。”
秦书雪心道那是很危险,还有个不知道在哪的原主等着跟她索命呢,嬴雍这怕的是有道理,自己脆的跟张纸一样,死起来不要太快。
她不想和嬴雍显得太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