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来这个比试他俩也会插手了。”秦书雪发愁,自己这样什么时候才能独当一面啊。羽飞绫满不在乎:“插手又怎样,总不能是黑幕。往年他们都是通过这个比试选弟子的,今年就不一定了,选了估计也没空教。”
虽说秦书雪并没有多强烈的被选上的愿望,但还是暗自喟叹自己没赶上好的时候。不然有个师父关照,师兄师弟一起修炼一起降妖除魔,也是一种不错的生活。现在只能当个菜鸡到处抱头鼠窜了,秦书雪只求开战了第一个死的不要是她。
真服了,别人穿越都有各种好事,怎么自己就在哪个世界都要面临死亡啊。
不过她跟羽飞绫说了好多次,这小子也毫不上心的样子,秦书雪都在怀疑是不是她有什么厉害的靠山可以护她周全,连衡离嬴雍都说过什么可能再不能相见的话,虽然嬴雍担心的根本不是他自己……难不成羽飞绫也是皇族的人?
秦书雪上上下下打量了羽飞绫一下,穿得很普通,长相也没多少皇上的影子,脾气嘛……一看就是被娇宠着长大的,但是和宫里那种小心翼翼不一样。秦书雪审视完这一圈,感觉自己纯想多了,这人可能就是心大,而且没见过啥大场面。
秦书雪不跟她贫了,自己那点能耐还不知道怎么办呢。她敲了一下羽飞绫的头:“快去修炼吧,我先去了。”
说完不等羽飞绫叫她,拔腿就走。
这两天也没有组织上课的任务,秦书雪的代写服务也停了下来。魏老头估计也没想到自己刚布置了个自认为很有用的作业,就没可能做了。
秦书雪继续在地上默画阵法,先不说用着好不好,画都不会画可不行。只是她越画越觉得这样根本不可能放出攻击啊,画半天不给人揍了。要是有不需要用手一笔一笔画的阵法就好了,而且现在这样还容易蹭花。
秦书雪不负众望地又画出了几个毫不相干的阵法,正在她懊恼地擦的时候,一双淡紫色的绣面布鞋狠狠地踩住了她的手,她忍不住嘶了一声,就往地上摔去。
听到头上一声低笑,她都不用抬头就知道是谁了。她另一只手抓住那人的脚腕狠狠地往旁边拉。然而那人底盘稳得很,秦书雪不仅没拉动,立刻就有跟班上来踹了她的肩膀一脚,手被扯得更痛了。
那人还丝毫不满足,转动鞋底在她手指上来回碾了一圈,才松开了脚。秦书雪忍着没叫出声,实际上她已经有点受不了了,从来没遭受过这种霸凌的她不知道竟然有这么痛,额上顿时生出了细密的冷汗。
那人蹲下来,还拍了拍裙摆上的尘土,用扇子挑起秦书雪的下巴,嫣然一笑道:“别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啊,这样不好看。”
秦书雪怒视着镜涵柔,本来以为她安分了这么久是因为想通了,原来只是没找到机会搞自己而已。她别开头不说话。
镜涵柔一把抓住她的头发逼她扭过来,那张平时只是讨好嬴雍的脸上竟然出现了一种狠厉的表情:“你不是喜欢画阵法吗?废了你的手,我看你这下怎么画阵法。”说着就向旁边的两个人要匕首。
秦书雪这才猛地挣扎起来,她原来以为镜涵柔只是搞点小动作偷个铃铛这种不懂事的小姑娘罢了,可是刚才的表情让她头皮发麻,她真觉得如果有可能的话镜涵柔会在这里要了她的命,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她拼命挣扎,虽然手掌痛得不行,还是召唤了一条小火苗,打向镜涵柔的裙子:“就算你毁了我的手有什么用,你当这世上医术是没用的东西吗?你以为我永远都不会好了吗?”
镜涵柔一只手就把那点小火苗掐灭了,看傻子一样看着秦书雪:“我当然有秘法了。你不是知道我在哪里长大吗?这点手段都没有,我白活了这么多年啊?”
“你这么做,不怕嬴雍知道了恨你吗?”
镜涵柔嘴角抽了一下:“到底是什么让你感觉你对他来说很重要?最重要的是我才对,你除了像个废物一样拖累他还会做什么?自从认识了你,他修炼都开始心不在焉,你说我想不想杀了你?”
不是大哥,你哪里拿的深情女配剧本,他强了也不爱你啊,怎么就正宫自居上还贤妻良母起来了。而且你的话自相矛盾好不好。秦书雪简直无语,她这又是莫名其妙卷入雌竞里了?因为这个受伤了是不是有点太不值当?
“你为他做这些事是有什么好处吗大妈。。。我真服了,以后他喜欢的人你见一个杀一个?”
镜涵柔不知道抽了哪门子风,突然语气一转温柔地说道:“那这样吧,你猜猜我接下来想做什么,猜对了我就放过你。”
我猜个屁,你不是要挑我手筋么,这套路我熟,小说里见过。秦书雪一边感叹这些反派折磨人花样都不换一下,一边呵呵两声道:“我他妈的是预言家吗,我还猜你干什么,我猜你要让我参加不了选拔,让我在妖打过来的时候直接去死。”
镜涵柔眯起眼睛,把匕首抵到秦书雪的喉咙上,温柔地说:“不对,重说。猜我心里在想什么不算,要说我怎么做的。”
怎么,我还得想个刑法给我自己上啊?我秦书雪是傻子?
“你确定要这么做吗?”秦书雪去怀里摸她的铃铛,“就算你杀了我,有本事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