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这样,我就不原谅你。”秦书雪指着嬴雍的鼻子,跟狗沟通都没跟他沟通费劲。
嬴雍赶紧闭嘴,至少心里舒服一点儿了,得寸进尺道:“那我以后还来找你玩。我们做朋友可以吧?”
刚才还说再也不来了,怎么,变脸这么快,你在四川进修过?秦书雪呵呵了一声,她就知道嬴雍的话不能信,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转头一个字都不记得了。
“随便你。”这一折腾秦书雪还真有点困了,“不过我可跟你说清楚,衡离原不原谅你不是我能管的事,你自己想好怎么跟他谢罪吧,最好祈祷自己能打过他。”
嬴雍已经预想到衡离醒过来会像一条疯狗一样疯狂地咬他,他痛苦地皱紧了眉头,想着要不真的找个贼来演出戏算了。
秦书雪挥了挥手:“退下吧,我要休息了。”
嬴雍可怜巴巴道:“书雪……”
“干什么,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你答应我,以后都不要生我的气,我们两个有什么就好好说。”
“大哥你想得倒挺美,咱俩还能有多以后啊。”秦书雪看着嬴雍的脸迅速垮下去,赶紧改口道,“说不定哪天我就死战场上了。”
“谁要是杀了你,我让整个天下的人给你报仇。”嬴雍脸色阴沉。
“你能调动那么多人吗你就胡说八道,你的心意我领了,你快回去想办法吧。我真的困了我要睡觉了,明天起不来我打输了可都赖你啊。”
嬴雍见秦书雪这么说,也没有留下的理由了,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屋子,不忘顺手把那小盒迷香装进兜里。
好家伙你迷倒他还把东西放我桌子上,你这不是来跟我道歉的,是想暗害我吧!秦书雪真是服了这个人,你说他胆大心细吧,承受能力这么差,还明目张胆的切绳子,你说他粗心吧,又能记住带走赃物。这皇上能教出来个贼,估计祖上也有点渊源吧。
这一夜秦书雪睡得很好,可惜还没睡多久,就到了起床的时候。大概是迷香药效过了,秦书雪大早上就被衡离一声暴喝吵醒,就听见他一路踹桌子蹬椅子地跑过来,扑到她床边。
秦书雪心虚,假装没醒,在被子里继续睡。
衡离过来探了探她的鼻息,还有气,人是没死,开始观察这间屋子。看着看着他就发现了不对劲,这屋显然有一股淡淡的迷香味道,他第一反应当然不会怀疑秦书雪了,只是以为秦书雪也被迷晕了,一把把她抓起来晃了晃,试图叫醒她。
秦书雪这下无论如何都装不下去了,她睁开眼睛道:“衡离?怎么了?”
“昨晚上有人要害你。”衡离一本正经道。
秦书雪不好意思撒谎,只好含含糊糊道:“嗯……有人吗。我还没被害呢,呵呵。”
衡离又不傻,他大概知道这人来了是找秦书雪的,又不肯说出名字,这么大费周章避开他来见秦书雪,还能是谁?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嬴、雍……”
虽然嘴上说着不会帮他,但秦书雪到底不忍心,拉着衡离道:“他不是坏人,只是没机会跟我道歉,我们已经说开了,你不要再这么针对他了。”
衡离痛心疾首地大骂:“你才几岁?你懂什么?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他今天用这种下作手段放倒我,明天就能这样放倒你,他今天对你受伤视而不见,明天就能打得你浑身是伤!你怎么这么容易相信别人呢,你傻不傻,要是你和原来的秦书雪结合一下就好了,我说你交朋友偶尔带点脑子行不行,又是羽飞绫又是嬴雍,我重云派没人了吗你不能和正常点的人玩?”
“你干嘛!”秦书雪也有点不爽了,劈头盖脸给她来一顿这是干什么,有气冲嬴雍撒啊,“重云派那么大,你怎么连个朋友都挑不出来?要不是因为你是掌门弟子,恐怕都不会有人认得你吧!现在跟我又会说话了,您多会说话啊,怎么到了别人跟前就像个哑巴呢?你还装得挺好好像很高冷,结果他们都不知道你是说不出话吧!”
衡离急道:“他半夜进你房间!你没把他打出去还跟他聊天,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秦书雪冷笑,嬴雍都急成那样了,确实有可能。不过她当时真没想那么多,苍白地辩解道:“他不是那种人。不是,那我也打不过他啊?”
衡离闻言,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给秦书雪吓得不轻,只听他道:“是我的问题。我不是要骂你,但你小心点吧,他不是什么好人,你信我一次。是我没保护好你,你等我这就让掌门和我断绝关系,再去把他杀了。”
秦书雪赶紧拉他的手,这一天天的什么事啊,干嘛还要她来安慰两个男人:“别,衡离,你别,你也别打你自己啊,而且你先别急,咱俩得罪皇族也没好处,从长计议吧。万一他以后表现好了呢?咱不值当脏个手啊。”
衡离恶毒道:“他还皇子呢,我看他这辈子都挣不上皇位,等他兄弟一上台不给他砍成带鱼,都用不着我动手。我看他是越来越狂了,既然这样,别怪我门派大比上让他丢尽脸,我给他打得剩一口气可不算违规。”
“怎么,你要给人打进ICU去啊?”秦书雪感觉衡离是不是有暴力倾向,怎么两个男人她一个也认不清,还是玉泽师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