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起大伏。谢君年又端起一坛酒,在帐子中不断地笑着,喝着,不小心被酒呛到,又哭了起来。
门口的两个小侍卫对视一眼,其中一个弱弱的问道“谢将军,没事吧。”
“无事,今夜不用守夜了。”
谢君年坐在地上,仰头闭目,单手扶额,却也掩饰不住他的泪水流了满脸。
这几年卧薪尝胆,讨好求全,给太子当狗一样耍的日子就快要到头了。只要景平江死了,只要他死了……
可是他也是真难杀啊,去南边中了蛊,九死一生。他不光活的好好的,甚至还压制住了蛊。
苍天为何如此不公?若是他做了这个定西将军,兵权在握,谁也不能再小瞧他,也不能再嘲笑他的家族。
抹干眼泪,灌下一口酒,谢君年撑着最后一分力气,换上了夜行服,他今夜倒要去看看这景平江有多大本事,这么多烈酒灌进去还能毫发无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