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
景平江极其讨厌别人动他,尤其是不熟悉的人,小时候每一次他发病都是自己扛过来的。
此刻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一样,每次生病他都躺在冰冷华丽的床榻上,或者就如现在一样孤独的待在院子里边。
一日三餐和苦药汤子都有人送来。没什么用,只不过,是保证他不死罢了。
挣扎着从院中回到了房间内,将自己甩在床上,费力的喘息着。
景平江躺在自己的床上,偌大的房间空无一人,身边的暗卫都在门口守候着,谁也进不来。自然,谁也不会来。
此刻心中心心念念的是月儿,若是月儿在这儿肯定会心疼的吧,幸好幸好当时没有带她一同来。
想着想着景平江难受的闭上了眼睛。
手紧紧抵着上腹,嘴唇干裂苍白全无血色,咬着牙想抵挡疼痛。
可依旧无济于事,这几日没吃什么东西,喝进去些汤水也尽数吐了出来,久而久之就更不想吃饭了。
疼痛如浪潮般汹涌袭来,景平江意识有些不清晰,放任自己在疼痛的海洋中苦苦煎熬着。
意识渐渐混沌,疼痛中蜷缩着昏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