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傅家明…”
不是这家伙跑什么?就不怕一不小心又把脚给崴了?
“宁宁,那小子做贼心虚呢跑这么快?”
默默放下手苏宁听到这话满脸哭笑不得,“有没有可能是被张哥你吓的呢?”
张泽回头瞥了眼他远去的背影,露出轻蔑地一笑:就这老鼠胆子,还敢天天骚扰他们家水灵灵的小白菜?
“不管他了,来,把重的东西放我车后坐咱们回家。”
“好。”
“苏…干事,等等!”
兴冲冲的乔远怀里抱着一篮子刚领到的厂中秋福利水果,两眼放光地直奔她跑来。
那火辣辣的眼神看得苏宁蹙眉,张泽握紧拳头脸黑如关公。
速度过快没踩住刹车,乔远差点一头栽进强行插到两人中间张泽的怀里。
心底不禁暗骂:真是敲了,怎么苏宁身边不是傅剑人就是这短时间以黑脸闻名的臭硬石头?
憋屈的还是他们俩,自己一个人都干不过!
“那个张同志麻烦让让,我就找苏干事说两句话。”
“挡着你了?”
张泽皮笑肉不笑,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没事不妨碍,人挡着声音可没有。”
就差把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当着面明说了。
嘴角控制不住地抽了抽,乔远只能侧着身子偏过头,“苏干事这个送给你!”
“谢谢,我也是纺织厂的工人。”
“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想…啊对借花献佛…”
“抱歉,我对出家不敢兴趣。”
“……”
无语凝噎的乔远:咱就是说非得把天聊死,彻底没得聊喽?
不过嘛,人长得漂亮嘴巴还这么厉害不愧是他乔远喜欢的人!
带着股谜之自豪与欢喜,脸上从沮丧到兴奋不过眨眼之间的转换。
乔远站在不远处对着已经骑上车的苏宁,单手挥了挥爪子然后放在嘴边作半个喇叭状大声喊道,“苏干事走好,苏干事再见!”
将将把两袋大米驼在后座,正准备飞甩跨出条大长腿上的张泽一个踉跄差点翻车。
对上那张初看街溜子现在再看完全傻卵的脸,默默转过身望向旁边踮着脚骑在车上的人,“宁宁,这人是不是这儿不大好?”
见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苏宁噗嗤一声乐出了声,带着甜美小梨涡无比灿烂的笑容侧转过去脸回道,“没准呢。”
两个人并行骑着自行车远去,只留下满脑子冒桃心的乔远,捂住胸口不断低声呢喃:她对我笑了,笑了!
还笑得那么好看!
“远哥,远哥?!”
“啊?啊百事你看见了没有,苏宁刚刚对我笑了,真对我笑了!”
只听这名字就瞬间痛苦捂脸的陈百事:我看人家没准是怼你怼得心中乐呵呢。
……
南门一街。
张泽帮忙把东西搬进厨房,看了眼只停了一天又淅沥沥开始下着毛毛细雨的天边。
“这南方确实不一样哈,夏天的雨啊好像根本下不完,近段时间就没怎么停过。”
“呵呵,下雨多好啊天气凉爽空气清新的。”
将自行车推进院子放好,苏宁笑着回了句见人要走紧接着话锋一转,“张哥等会儿!”
在他眼露疑惑的表情中先是去往厨房将提前准备好的东西拎了出来,再从包里拿出装着给他和毛前进两人那份墨玉挂牌的匣子。
“这是干嘛,小苏老板也要给我们俩职工发放中秋福利了?”
张泽笑着打趣了句,她准备的东西都是成人两巴掌大小的亚麻口袋,还心巧的把袋口用绳子做成了抽拉系结的模样。
“猜对了,这些是我给你和毛哥两家送的中秋节礼,让嫂子用这些东西给大家做些好吃的或包点月饼什么的。”
“至于这两个么…”
把木匣子递过去,苏宁对着他调皮一笑,“是作为妹妹送给两位哥哥的祝福。”
“哦?那我可得好好看看!”
将手里的木匣子挨个打开,看见里面的东西张泽眼底的笑意越发有温度。
原来这么长时间一下班就窝在院里的廊下,为的都是这些礼物啊。
虽然上面只雕刻了最为简单的祥云和名字,但这种被惦记着并放在心上的感觉不要太好。
玉石翡翠具体价值他不知道,单单只这心意就值万金。
“我很喜欢。”
像是急切表达这份喜欢,张泽将刻着自己名字的墨玉牌子立马戴上了脖子,“这块等前进晚上回来我就给他,那小子保证得乐傻喽!”
“这玉牌做好后我特意送去了普光寺开光,希望它们可以保佑大家。”
“宁宁放心,哥肯定好好戴着。”
知道她说这番话的用意,张泽握拳锤了锤自己的胸口做下保证。
“张哥,明天中秋我就不去大院那边了。”
“这是什么话?怎么能不过去呢,大过节的你一个人…”
“宁宝盖!宁宝盖快开门,我来啦~”
一语中的,这家伙还真是一下班就来堵她。
状似无奈地对他摊了摊手,苏宁叹气道,